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就重。”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後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著周豔两条胳膊,从後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豔两个上面,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著,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著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豔体内了,拔出来的时候,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著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了两下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豔扶起来,周豔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了,还傻乐呢,贱逼!”
 
周豔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著,下面花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著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流出来,顺著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後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入周豔的花,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豔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露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著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豔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後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豔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著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连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