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恼地起来快步离开。
她在后面嬉笑着,“这是不是你的初吻啊?”
我赶到机场的时候,程惜站在检票口,看到我,挥了挥手。我快跑几步,气喘吁吁站在她面前。
她嫌弃地道:“体质还这么差。”
我呆滞地看着她的唇一开一合。
她难得冲我笑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她潇洒地转身离去,却孤单地留下我在这个慌乱的城市里。
一周后,我从首尔回来,不可置信地看到我的乖宝宝被那个疯丫头挽着,大声说笑着进了一间小酒吧。
我让管家把车停在路边。我心情烦乱地看不进去书。
临近午夜,许弋从酒吧里东摇西晃地走出来。我不禁怒气上升,这才几天!许叔叔难道看不到儿子的变化吗?
许弋经过我的车时,我打开车门,把他拉进来。他看到是我,傻呵呵地笑道:“你回来了。”
我皱着眉头扶他坐好,吩咐管家带我们去就近的酒店。他张开双臂抱住我,嘴里喃喃道:“别走。”
我奋力挣扎,转身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吓跑了一半酒意,他捂着脸惊讶、愤恨,转而平淡地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
我没空理他。
我从包里找出手机,分别给两家父母打电话,报平安。许弋的爸爸说,他这几天在给同学补习,所以回家比较晚。
居然还会撒谎了!我狠狠瞪他一眼。
到了酒店,他坚持不让刘叔扶着,进了客房,啪得关上门。
凌晨三四点,我似乎听到门外低低的呼声。
“惜惜,开门,开开门。”
我睡得比较浅,听出是他的声音,没有吭声。
“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让我进去好吗?”他小声哀求。
我心底哀叹,睡意全无。
我穿上外衣,打开门,许弋坐在地上。
他慢慢爬起,跟我走进客房。
许弋坐进沙发里,捂着眼,“把灯关上好吗?”
我听话地关了床灯,半靠在床上,寻思着抽空打个盹。
许弋的声音有些沙哑,“惜惜,我爱上了一个人。”
我没出声。
他见我没有反应,继续刺激我,“我学会抽烟了。”
难怪从酒吧出来,各种混合怪味。
他又自嘲着笑道:“我还学会了赌钱。”
我扔了一个枕头过去,骂道:“自甘堕落!”
他轻笑两声,“我很快乐。”
我压低了声音,“你就想和我说这些?”
他低低地笑着,满是嘲讽地说:“她比你温柔。”
我忍着不发火。
“她对我开心的笑,说甜言蜜语的情话,她会主动抱我。”
许弋想要的,竟然是这些?我心想。
许弋低叹道:“你不会蠢到连吃醋都不会吧?”
他走了过来,又一次抱住我。
这次我没挣扎,冷眼道:“又想挨巴掌?”
他把头埋在我颈项中,哑着嗓子,“我想吻你。”
我立刻炸毛,“滚!”
他加大了力道,紧紧箍住我。
我自负身怀绝技,不可能被人制住,正想一脚踢他缠上来的腿,唇上一凉,我的唇被他咬住。
我心里愤怒,这小子真的学坏了!
我努力推他、踢他,他同样强硬地与我对抗,舌尖想要探入我的口中。我一心急,口下不留情,咬伤了他。
他被我推翻在地,抹了抹唇角的血,冷眼笑我,“你真是属狗的。”
我怒不可遏指着他,“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