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张导和张远两人回来了。”

“呦，你快瞧，张导的脸色可不好，发青发黑，好像几天没睡觉似得，眼眶都是红的。”

如果张远听到这位的嘀咕，保准得来上一句……

“看人真准！”

可不是几天没睡觉吗。

三天加起来，拢共睡了不到12个小时。

张远这壮小伙子都觉得有点虚，50出头的老张更是每踏出一步都有猝死的可能。

“脸色这么难看，哼，我说什么来着，张远失败了吧。”

“就是，王非是这么好搞定的。”

两人回到酒店歇着，得补个觉。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俩睡觉这点时间，小道消息便已经传遍了整个剧组。

待到下午他俩再次回到片场，来到导演组附近时，鞠觉量主动迎了上来，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

嗯，的确如传言，老张的脸色不好看。

“张导，这次行程怎么样啊？”赵剑也在场，他和大胡子关系最近，率先开口。

“老王没要钱。”大胡子拧开保温杯，喝了口。

鞠觉量瞥了眼赵剑和元氷，随后一伸手。

拿钱！

他们仨挂了赌，内容就是张远这回能否成功。

赵剑本着吃一堑长一智的原则，上回张远和黄巨龙比武时，他不信张远能赢，结果输给元冰一百。

这回他可机灵了，与元冰一样，赌张远能行。

可现在张大胡子说王菲没要钱。

之前要2000万是夸张了些，但按照天后的身价，一首主题曲要个一两百，甚至三百五百的都不是啥怪事。

没要钱，在他的理解中，更是拒绝的彻底。

赵剑嘬着牙花子，上个月把零花输给了元冰，这个月又输给了鞠胖子，我这个命啊……

他和元冰各给鞠胖子递了一百。

刚给完钱，元冰转头就从另一位副导演手中接过一百。

“这是？”赵剑疑惑道。

“我和他赌张远输，赌注100。”

赵剑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风险对冲！

还是你们香江人会玩啊。

你个老小子里外不吃亏是吧。

“那张导，这主题曲怎么办呢，要不再联系联系其他歌手？”鞠胖子把钱揣口袋里，随后问道。

“主题曲搞定啦。”

“啊？王非不是没要钱吗？”

“对啊，白唱啊。”大胡子拍了拍张远的肩膀：“张远陪天后玩尽兴了，她答应为我们免费唱歌。”

赵剑腾一下脸就红了，血液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