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最后是离开
妈妈在为安静盖上红盖头时说:你终于嫁出去了,以后要好好生活,再难只要你们是健康的,一切都会有。安静眼泪汪汪的看着妈妈点点头。然后盖上了盖头,被弟弟背出了大门。鞭炮声响起,亲戚们都有些不舍,安静在大家心里是如此乖巧且孝顺的孩子,也是目前为止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从小招人喜爱,但是女儿大了总是要嫁出去的。对于安静来说,她心里也有些难过,不舍,上了车,她依然欣起盖头看看她生活了24年的家,眼泪终于没有忍住流了出来,但是她发誓她必须到城市生活。终有一天让辛苦的父母也离开这个山村。婚车缓缓在乡村路上行驶,经过5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婚礼现场,一切如此简单,没事婚纱照,没有戒指,没有鲜花,没有誓言。这是在她的预料中的,虽然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浪漫的婚礼,可是她知道他们家的经济情况,所以她不难过,对于目前的她来说,能嫁给他就是好的。至于房子,还有其他,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创造。
中午12点,酒店来了易俊家的很多亲戚,一看穿着就知道大多都是农村来的,安静和易俊被媒人领过去敬酒,那些亲戚都在悄悄议论“易俊长得不怎样,娶这个媳妇还挺标致的。”是呀,在安静的朋友看来,易俊根本配不上她,她的美,她的温柔,她的懂事等等。就凭着易俊的长相,易俊的家庭环境,他不配娶她。在敬酒时,易俊的有个表哥说:新娘子来杯酒,不然新郎就得把这五味杂陈(由盐、辣椒、醋、酱油、白酒组成)给喝了,安静看着易俊,他说:新娘子特殊不能喝酒,我喝你们特意调制的五味杂陈好了。说完拿过杯子一口就喝下去了,那表情极为痛苦。安静当时很感动,她认为易俊是爱她的。敬完老家的亲戚,自然就该轮到同学了,因为安静和易俊是大学同班同学,所以他们的同学自然是共同的。刚走到桌边,同学们又热情的递过来一杯五味杂陈,他毫不犹豫的喝了,一个同学说:易俊,恭喜了,取得如此美妻、温柔贤惠,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真让人羡慕呀,其他同学也都纷纷送上了祝福。
婚宴和家宴就这样简单的结束时,已是晚上7点多,对于11月份来说,天已是全黑了。离开酒店,安静和易俊坐上了到A市的士车,他们的新房在A市,虽然也是租的房子,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幸福的起点。到了家里,看着之前就准备好的新电器、新床和新被子,她眼睛湿润润的,心情很复杂,从此他们的新生活就在这里开始了,在这里她要生根发芽,要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易俊见她眼睛湿润,于是拥抱着说:我们一切努力,未来一定会很美好。她回答:恩,我们一起努力,为了我们的宝贝,为了我们幸福的家加油!
婚后,易俊依然到移动公司上班,一个月的收入可以勉强养活他们一家三口,安静怀孕了不方便再做她之前的工作,去找了几份工作都因为她怀孕被婉拒,所以就干脆在家养胎。易俊上班,安静便在家里把卫生收拾得特别干净,买菜做饭,易俊回家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了。这样的生活让安静觉得是幸福的,虽然一个月没有多少钱,但是生活很惬意。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做事情也不方便了,于是她吃完饭就不再洗碗,易俊有些不舒服,收拾厨房几天之后就有些不乐意,带着些情绪。有一天吃完饭就坐在那里看电视,安静说:把碗洗了再看呗,天气热了会长虫子。易俊突然就大声吼着说:天天洗碗,我上班不累呀,你不就是怀个孕吗?洗碗都不能洗了?这话一说出口,安静没有反击,而是静静在走到卧室哭了,她委屈呀!人家老婆怀孕啥都不要做,而自己怀孕,啥都得自己做。等她哭完走到客厅,易俊人已经不到了,安静心里不踏实就主动给易俊打了电话:喂,你去哪儿了?易俊说:我到公司加班了。说完易俊挂了电话,其实安静知道他干嘛去了,明明听得麻将的声音,再加上他如此爱打麻将,又加上今天心情不好,安静可以肯定的他是去打麻将了。她难过呀,一个月3千块钱的工资,除了1000元的水电费,还有他们俩人的生活费,还得时不时的送红包,根本就没有剩余的,孩子出生又得花一大笔钱,想着眼泪都掉下来了,只是因为她想到自己没有上班,没有挣钱,所以她处处省着钱,也处处忍让老公的生气。后来这样的事情就经常发生,她会闹点情绪,可是易俊稍微哄一下便不再生气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宽容的人,善解人意,假装生气无非就是想赢得易俊的关注而已。
5月份了,安静说:孩子都超过预产期4天了,明天咱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好,明天我有空陪你去。”易俊说。安静听完易俊这样一说,眼眶都湿了,因为她的孕期检查,易俊仅仅参与过一次,一直都是自己挺着大肚子到医院排队、缴费、等待检查。心理的难过和委屈难以掩饰,但是她还是不想让易俊知道,因为易俊也是为了挣钱才这样的。第二天一大早,2人便收拾去了医院,医生说:从B超的结果看,最好尽快剖腹,不然孩子会因为缺氧发生危险。”听完医生的话,2人没有犹豫,即刻就交钱住院了。入院手续办完后,安静在床上躺着。易俊就给他的妈妈打了电话说了实际情况,不到2小时,易俊妈妈便背着很多东西到了医院。这时的安静已经进了产房了,没有亲人的陪伴,她心理非常害怕,躺在手术台上不停的哆嗦,医生不停的和她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安静回应着医生的问话,下肢麻木了,眼前一块大布遮挡着,她只能看着天花板。手术室外的易俊和妈妈也在焦急的等待着那个小生命的到来,易俊不停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妈妈确是很安静的坐着。突然安静听得孩子的哭声,医生抱起孩子举在她的眼前并说:“恭喜你,生了一个男孩,6斤9两。”然后便把孩子包起来送出了产房,安静的眼泪掉了下来,也许是开心孩子的到来,也许是庆幸自己还活着。产房门一打开,易俊最先拥过去,医生说:“恭喜,生了一个儿子”,易俊接过孩子,一家人也凑过来看看这个小子,长得白白的,眼睛黑黝黝的,很是让人喜欢。奶奶自然也是最开心的人,怀着农村观念的人一定是喜欢孙子的,激动的抱在自己怀里,眼睛都笑迷成一条线了。医生还说:其他家属可以抱着孩子到病房休息了,这里留几个人等待产妇就可以了。”听完医生的话,易俊妈妈和舅妈几个就直接到了病房,易俊和舅舅到门口等待安静。噹,门开了,安静躺在床上,打着吊瓶,盖着被子,有些疲惫。易俊拥过去,看着安静的样子,心里应该有几分心疼吧。安静再看见易俊时,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终于见着他最爱的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父母都不在这里,心里的孤寂只有眼泪可以发泄。易俊见此便问道:“你怎么了?”舅舅在一旁开玩笑的说:“当然是开心的哭嘛,生了个儿子能不激动嘛!”大家都知道,安静心理肯定是难过,所以哭了。因为是婚前怀孕,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自己的妈妈,自从结婚也一直未回过娘家,对于农村而言,更对于安静这样乖的孩子而言,未婚先孕是大家不能想的事情,她害怕妈妈被村里的人说三道四,于是她一直隐瞒自己早就怀孕的事情。
出院了,易俊妈妈对易俊说:“你还没有给你的丈母娘报喜吧!”“还没有,”易俊说,之后他就到卧室里去找安静谈这个事情,去的时候,安静正在给孩子还尿布。“你说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你爸爸妈妈?”易俊问,安静犹豫了一会说:“要”。其实安静一直都在想要如何来告诉爸爸妈妈这件不在他们预料中的事情。易俊说“那你来说吧!”这也是安静预料中的事情,很多的事情易俊不会去做,都是她自己想法处理。给孩子换了尿布喂饱了奶,安静就拿起电话,妈妈的号码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好意思打过去。终于她还是决定了,一定要告诉妈妈,这是好事情呀,说不定妈妈会开心。电话拨通后:
“妈,您在干嘛?”
“我在干活呢,你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没有上班吗?”
“我现在没有上班了,在家里”
“遇到事情了?”
“没有,嗯,妈,您当外婆了”
“怀孕了?”
“生了”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了,停了好一会儿
“妈,你来看我吗?”
“来,当然来”
挂掉电话,安静哭了,但是又想笑,因为她把这个结婚前就像说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心里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爸爸和妈妈真的来了,到家已经是晚上6点钟,她可以理解爸妈肯定很累,因为从老家出发要转2趟车,没有高速,光是坐车都得8个小时左右。安静见着妈妈和爸爸,心里酸楚的都有些想哭,这是结婚都第一次见爸爸妈妈,也是他们第一次来她的小家,看见了越发苍老的爸爸妈妈,脸上的皱纹一痕一痕的,头发也百了许多,朴素的穿着打扮显得很是让心心疼。再看看他们一人背的那个大背包,就像出门打工背的那种,她好奇是什么,就一直在看那2各包,妈妈立即说:这里面全是我们给外孙子买的衣服和被子。安静心里如此感动。
爸爸妈妈到家里住了几天就回去了,因为5月正是农活忙碌的时候。满月之后,婆婆也回去了,婆婆说:爸爸一个人在家里,我得回去给他做饭洗衣服。安静理解的回答:好的,妈,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带好他。一个人带孩子当然没有那么轻松,易俊就算不出差也只有晚上在家,偶尔还得出去应酬,出差就不说了。她根本依靠不到易俊,瘦小身体里全身都是力量,只为带好儿子,她吃多少苦都愿意。易俊越来越爱打麻将,给他的钱也时不时的少了,她只能把结婚时妈妈送她的私房钱拿出来给儿子买奶粉和其他。
时间真快,一晃就到过年了,儿子也半岁多了,回到B县和公公婆婆、哥哥一起过年,家里今年新加人口,老人们自然是开心的,给压岁钱,希望孩子能够健健成长。期间,妈妈这样说:安静,要不你去上班,我来给你带孩子。她听到很开心,然后说:真的呀妈,但是你要到A市家里给我带哦。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之后她就一直在计划找工作的事情,真是上天眷顾,她好友所在的公司正好在招聘行政,而她又有行政的经验,去面试就通过了。第二天就开始上班,儿子就给婆婆带着。婆婆是个爱说话的人,儿子跟着她安静是放心的,因为她会叫儿子学说话。2个月的一天,婆婆说:安静,我带着孩子回老家去看看,你爸爸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她刚说完,她就立马答应:可以的妈,只要孩子晚上不哭闹。婆婆带着儿子回去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也不见她回来,打电话她就是说儿子很乖。安静觉得不对劲,于是就问易俊:老公,你问问妈好久回来,我想儿子了。易俊说:我正想给你说个事情,妈说他不回来,就带儿子在老家,在这里还得增加咱们的消费,再说爸离不开妈。听完易俊的话,安静的眼泪啪啪流,因为她想儿子,想着不能每天见到儿子,她是心里好难过,想到婆婆说话如此不算数。一气之下便进了卧室,关上门,上了床,静静的想着,难过归难过,婆婆说的也不无道理。终于她还是妥协了婆婆的决定,孩子就成为老家的留守儿童了,一个月休息就回去看他。
2个人上班后,经济明显好得多,因为没有孩子的牵绊,他们2人的生活也自由很多,易俊依然是爱打麻将,而安静则是喜欢在家里看看电视,做做家务,参与运动,俩人的生活过的也算和谐。生活刚有些起色,老公考进了一家国企,家人十分开心,但是安静却不高兴,第一,易俊上岗就得离开她去C县上班,就算走高速,单边车程也得5个小时。第二,工资比之前少了整整1000块。但是易俊自己想去,他们家人都以此为自豪,安静怎么可能阻止。易俊走了,孩子也在老家,租的三室一厅的房子就只剩下安静一人了,她觉得孤单和害怕,但是她必须坚持,因为他现在的老板带她太好,虽然工资是少了些,但是遇到困难他会伸出援手。距离在夫妻间往往不会产生美,而是矛盾,因为很久见不着易俊,安静的思念剧增,可是经常性都是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俩的关系也越来越远,她不再像之前那样主动给他电话发微信,因为受不了那种等待而简短的回复。对于易俊来说,安静这样更好,他就可以不受任何干扰的去和同事们打麻将、喝酒、唱K了。对于易俊来说这份工作是他喜欢的,虽然钱拿得是少,但是他的兴趣爱好在这里都得到实现了,而且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需要他出面解决。突然有一天安静问易俊:老公,你啥时候才能调回来呀,这都一年了也不见动静,是不是你压根就没有努力。易俊说:工作的调动不容易,再说,我觉得在那边挺好。听完安静就明白了,失落即刻洒满全身。
易俊还是继续在那边上班,安静的心思更多的放在工作和孩子身上,他们俩的交流自然是越来越少,也许是出于易俊的愧疚感,所以每天的晚上6点左右,他会给安静打一个电话,但是时间一般不会超过1分钟。突然电话交流勤快些,也是因为要买房子的事情。安静一直想有个自己的房子,于是平时勤俭节约,但是在省毕竟收入在那里,就算不吃不喝也存不到多少钱。在她看上一套郊区的降价房时,她的手里紧紧只有1万元存款,可是首付却需要9万多。她和易俊再三商量,可是易俊并不想买,在安静再三的催促了,他极为不愿意的想亲切借了点钱,但是离首付还差很远,于是安静给亲戚朋友打了很多电话,请大家帮忙借点。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天后9万多的首付凑齐了,定下了这套房子。她心里很开心,终于他们买下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即便是负债累累,她也是幸福的。之后的生活就更节省了,她一个人的菜里几乎是没有肉的,因为肉贵呀。只有易俊回来才会做点肉菜,也许是老板知道了她的困难,突然给她长了工资,而且是之前的2倍。这样的加薪让他对老板心怀感恩,不管老板是因为什么,在她看来一定要努力工作,报答老板。她想尽快还完那些帐,于是每天下班还去摆夜市,虽然收入少但是总是有的,虽然时不时被城管追赶,但是总是积极的。即便日子过得再苦,只要易俊给他一点安慰,她就幸福了。即便日子过得再苦,她从来不对妈妈和爸爸说,她不希望他们再为他担心,即便经济再困难,当爸爸生病住院需要钱,她还是厚着脸皮给老板再次借钱,因为只能靠她自己,对于易俊她不抱任何希望。记得那次朋友急需用钱,在她买房时朋友借她1万元,人家现在需要了,她手里真的是连100元都拿不出,她到处像朋友借,没有借到,出于无奈,他想易俊的同事们,于是她给易俊打了电话:老公,我朋友的那1万千她急用了,我实在是借不到,你可以向你的同事们先借点没,之后我们就凑工资还他们。易俊说:好。安静以为有希望了,于是就说:老公,你尽快,明天下午5点前给我回复。第二天5点已经过了,易俊没有给她任何信息,她着急得给易俊电话说:你怎么回事,不管借没有借到,你给我说一声,人家就等你拿钱。安静的态度是不好,但是易俊的态度更不好,电话里大声说:我不好意思去向同事们开口可以了吧,也许我借得到,但是我不好意去借,当初叫你不买房子,你偏要买,现在天天给我说钱钱。听完易俊的一番牢骚后,她挂掉电话,感觉挂掉的不仅仅是电话,而是她对易俊的爱。心里的那种恨无处可发,拧紧拳头,努力让眼泪不要掉下来,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那种绝望,她的心就在那一刻死了,对于如此不上进的易俊,她从此沉默了。她必须想办法还上好朋友的1万块,第二天上班时,她愁眉不展,平时如此爱笑的她失去了笑容,她的同事也许是了解她,于是问她:安静,你是不是需要钱?安静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因为她除了像老板借过钱外,其他同事她都没有,因为她害怕招到决绝。她低声说:恩。同事说:差多少,我借给你。安静心里的希望立刻燃起说:1万,你有吗?那个同事立马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给她说:你拿去取,密码是.....。安静的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她心里的感激无法用语言表达。之后她每个月发工资就还上同事一部分,没过多久就还清了。
没有易俊参与的这些日子,安静似乎过得更好,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看看书,然后和以前的好朋友伟做一些交流,虽然伟现在是在S省当律师,但是他们的交流却很多。慢慢的,她变得更自信了,她决定不再依靠谁,要努力让自己更强大起来。但是,在易俊这里她总是失败的那个人,她的温柔,她的善良,都是易俊利用的筹码。她不想理易俊,但是易俊只要稍微说说好话,她就又回来以前那个温顺的小女人。她自己都觉得对于易俊毫不办法,可是为了孩子,她又不得不得不承受着易俊带给他的种种。后来,她想明白了,凑合着过吧,虽然易俊不上进,爱打麻将,没有钱,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是至少他还没有出轨,他是孩子的爸爸,如果将就着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愿意过得辛苦些。
那天易俊回家了,正在洗澡,手机却响了,安静很自然的那起看看是谁,只见是微信,她好奇的点开一看,她的醋意立马来袭,是一个姐,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易俊表现得如此主动,虽然言语间不暧昧,确实不能和她比,因为安静和易俊已经好久没有聊微信了。而他对一个姐却如此上心,这是为什么?一个女人怎么容得自己爱的男人对别的女子好,这样的嫉妒心是女人的天性存在的。等他们上床后,安静问易俊:老公,你微信里的那个姐是谁?易俊有些吃惊得望着安静说:你看我手机了?安静很平静的说:不是特意去看,只是听到响就随时拿来一看,但是我看到了你和那个姐的聊天记录,我很吃醋。易俊玩笑得回答到:小气鬼,她就是我一同事,因为平时照顾我,就把她叫做姐。听他这么一说,安静确实信了,谁没有个聊得好的同事呢。于是随便了解一下这个姐的年龄,工作、婚姻,就再也没有关注过易俊和这个姐的其他。直到有一天她才开始真正的怀疑。]
那是易俊休息的时间,以前他虽然也爱玩,但是他至少还是顾及到安静的感受的,而这次却全然没有,回来休息的2天时间,都只是在家里睡觉而已,除了睡觉的时间都是不知所踪,安静调休想同他一起爬坡山或者看看电影,但是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可是他出门的时间到底干嘛去了。安静很是想不通,也很是难过,像这样不言不语的相处在一起的日子从来没有过。那晚她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甚至是夜更深人更清醒,伸手拿起手机,翻开微信,在朋友圈里这样写道:无眠!刚发送完毕就有人给她发消息了,“凌晨1点了,为啥无眠?”她的好朋友亚问她,她就把老公这2天的表现告诉了她。亚听完自然是特别生气,心里想“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你,就当初你选择嫁给他我就觉得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但是她却这样对安静说:“我希望你们好好的,你们是长期分居,缺少沟通,去主动找他聊聊!”结束聊天后,已经是凌晨3点了,她再三考虑,最后还是决定主动找他聊聊,她摸黑爬上了他的床,深情的抱住他,然后轻声说:
“你也没睡着对不对?”
“恩”易俊回答到,
“那我们聊聊吧”
“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