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华医生,这个......」
在病床另一边的Elsa讶异地盯着病况记录仪,抬头说:
「我想你要过来看一下。」
「奇怪!
各种身体状况读数居然稳步回升?」
华医生擦了擦眼,难以置信地又再看一次:
「从来没人能在濒死状态回来後仅一个小时就回复正常,
你到底是甚麽的体质?简直不可思议。」
「医生,那还要打针吗?」Elsa在旁问。
华医生沉吟了一会:
「不,不用了。既然他已经稳定下来,
这种霸道药还是少用为妙。」
「阿魄,好好睡一觉吧。
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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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髹上了不近人情的紫蓝色,
就跟那手制的西西里钢架水晶吊灯一样冷酷。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在一间满室香气的房间里,
那种香味他很熟悉,是路易十四玫瑰的勾魂香。
正当他在朦胧中要张眼之际,
他又听到那带燥的女声,於是马上继续装昏:
「祖先记忆?附身张辽?David,你开甚麽玩笑?给我好好说清楚。」
「现在说话方便吗?罗小姐。」
另一把男声带怯说。
「是我说话不够清楚吗?还是声音太小你听不懂?」
她提高了声量咆哮,然後顿了一下:
「实验体方面你不用担心,
姓华的给他注射了高浓复原血清,
内含特强安睡药性,没有三个小时的话连大象都醒不了过来。」
「是的是的,罗小姐可真想得周到。」
David陪笑说,那笑声连动植物公园的猩猩也听出是假的:
「是这样的,根据实验报告,
实验体1679两日前接受高浓硝基安定注射後,
开始进入催眠状态。
我们起初以为只是一般催眠,
但在实验体反覆提到自己的身分後,
我们就他附身的真实性作了多项检测,
包括比对史料及我们大量内部不公开的考古骇骨特徵,
发现与他催眠中说的证词高度吻合,
连张辽是毗沙门天信徒的秘史以至
他左手臂上的『毗沙门天』刺青的位置亦说得准确无误。」
罗小姐敲了敲记录板:
「实验体的名字叫荆士魄,怎麽会跟那姓张的扯上关系?」
「哎呀,罗小姐你观察力真的超乎常人,
连这样的细节也注意到。」
David说这话时高了十二度:
「我特意翻查了十一份东汉末年的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