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白子画依旧是一身不落尘埃的白衣,只是比仙宴那日腰间多系了一条宽边金带,出尘中更添了几分高贵和傲气,面色中更添了几分冷漠与威严。旁边的霓华裳则一身白色的、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的拖地长裙,臂上挽迤着飘逸的烟罗紫轻绡,腰间系着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的织锦腰带,乌黑的秀发被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束起。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世间绝配。
“参见尊上、世尊、儒尊。”桃翁行了个礼回头看花千骨,花千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去拜见。
“什么事?”
花千骨听到了一个威严又低沉的声音。悄悄偷瞄了一眼,看见了一个略比尊上年长的黑衣男子,眸子深邃的叫人一眼望不到底,眉头紧皱、额上有道挺深的疤痕,严厉中带着几分凶煞,气势咄咄逼人、可见脾气不是太好,却也是帅得一塌糊涂。
这个应该就是世尊摩严了。
那左侧坐着的这个、不对是躺着的这个应该就是儒尊笙箫默了。
是自己当初在仙宴上看到的那个一身红衣、对着自己邪魅一笑,把自己重新送回到树上的人。也是自己打算拜为师傅的人。
如今再一次见到,花千骨即开心又汗颜。
只见,与另两人不同,笙箫默一袭红衣,略带慵懒却优雅地半倚在专门为其准备的铺满冰丝玉锦、雅致褥枕的卧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长箫,长箫在白皙修长的指尖旋转飞舞着。
摩严和白子画应该是见惯了他这副摸样,倒也不以为意自动忽略。
花千骨盯着那玉箫看的有点头晕,心道不愧是三尊之一,无论容貌、气质和仙姿都比其他人强上那么多。自己一定要拜他为师。
接着花千骨在桃翁告完状后如剧情中一样将六界全书等事说了出来,期间也与世尊发生了一些争执,唯独不一样的是这个花千骨不再是白子画捡回来的,而是笙箫默。自然也是笙箫默与摩严起的争执。最后这件事以摩严拂袖而去,白子画被霓华裳拉回绝情殿一起等着霓漫天吃午饭,笙箫默留在大殿内与花千骨慢慢谈而落幕。(琉璃:话说,尊上你活得好憋屈,从‘高大上’的长留上仙变成如今需要等一个比自己小千岁的未来小姨子一起吃饭。不过,谁让你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千岁的媳妇呢!!!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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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二人,花千骨求天告地地希望自己那么响的心跳声音千万不要被儒尊给听见。
“十一已经帮你把一切都办妥了吧?在这里感觉如何?可还习惯?”
花千骨不解的仰头看着他,不懂他为何明明语调邪魅却总让人感觉出一丝温暖。
“恩,都很好。”若是能天天见着你那就更好了,花千骨在心里补上一句。
“你俗体凡胎,命格又是异数,和山中许多有仙资的弟子本不能比。而且你以前身边又有太多邪物缠身,体质外虚内空,修炼仙法实属勉强。所以理应比他人更加努力吃苦才行。”
花千骨心头一暖,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琉璃:啊啊啊,千骨,我也关心过你啊!每周我都有看你,如今,他几句话就让你如此,以后怎么办啊!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小骨and儒尊:滚,哪凉快滚哪!琉璃:呜呜呜呜呜呜!)
既然自己天资不足那就以勤补拙,无论如何自己也一定不会负了和他的一年之约的。
“弟子知道。”
说着上前几步走上台阶直到他的面前,花千骨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自己的脚步上下忽悠着。花千骨低下头双手举起那本六界全书,将它呈到了他的面前。
笙箫默温柔一笑,问:“这又是为何?”
“弟子刚刚在课堂上闯下大祸,请儒尊责罚。”
笙箫默似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很快便把这事想了个通透,摇头道:“你初入长留很多事情并不知情,这事不能怪你。”
“可是长留拥有神器伏羲琴的事可能就此流传出去,或许会像茅山一样被带来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