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顾里家里面
顾里的爸爸正在卧房里面观看顾里小的时候拍的录像带,这时候,顾里走了进来把电视机关掉,很无奈的对顾爸爸说:爸爸,黑历史谁没有啊,但你要是再拿这个录像带来刺激我的话,我就把你小时穿开裆裤的照片放大出来去镶金框,挂在你们公司的电梯里面。
“干嘛不喜欢啊,小时候的声音多好听啊,甜甜的,可现在。。。。。”顾爸爸说。
顾里不耐烦的打断爸爸,好了,我去学校了,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估计这一周不怎么回来,别太想我啊。顾里走出房间。
金钱永不眠,城市老不睡,平凡的小街上,百姓们靠着啤酒冰凉的泡沫,打发着梅雨季节难以入眠的闷热夜晚,而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寸土寸金的顶级地段,他们的生活,仿佛玫瑰花瓣蜜,甜美而又奢侈,他们的双脚远离世俗的灰尘,他们是活在云端的命运的宠儿,有的人呢?则正泡在浓郁的热巧克力里,分不出杯中的滋味是苦涩,还是香醇,金子塔顶端的有钱人,他们的每一天都像是调配好的营养挤,没一种营养成分都按照严格精确的配比,他们的身体因此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璀璨夺目的生命,永远,熠熠生辉,他们占据着城市最好的地段,最美的光线,享受众人羡慕的目光,同时也享受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有的人每天都在品尝希望与绝望的味道,就像用药片兑水化开的冲剂,甜蜜香艳的糖衣退去之后,就只剩下不为人知的苦涩,有的人则像一瓶矿泉水,清澈,干净,简单,无色无味,触手可及,而我们这些焦头烂额的大学生,在这个燥热的夏天里,所拥有的,却只能是,一杯又一杯像中药般苦涩的咖啡,这种又苦涩又甜蜜的液体,伴随着我们渡过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因为毕业前最后一次大考开始了。
南湘每天都在忙着画画,一身油漆工的打扮,她搬运了一顿泥土回宿舍客厅做雕塑,每天都担心着顾里会干脆利落的把她从窗户上推下去。
唐宛如呢?就更另类了,她咬牙切齿的表情,经常让我怀疑,她会随时抽出一把刀来,刨腹自尽。
林萧呢,每天都在ME和学校之间穿梭着,晚上回来和书本死磕到底。
我每天都在舞蹈房拼了命一样的练舞,不管是芭蕾,爵士等,只怕大考考的不好,影响我去巴黎。
然而,当所有人弄的鸡飞狗跳时,有一个女人依然气定神闲,她大三是就提前修完双学位,应此眼下我们恐惧万分的毕业大考,对她来说就像蜘蛛侠参加残奥会一样,没什么难度,没错,这就是我们一群朋友中,让我们又爱又怕的老朋友——顾里。
“汪珏,你别称呼我为老朋友行吗,听起来像什么似的”顾里的脸上浮着面膜从卧房走出来跟我说,看见了宛如一眼嫌弃的讲:你别弄得像下田插秧啊。林萧和我从书本抬起头来看着顾里,林萧说:顾里,你能不能行行好把电视声音弄小声一点,反正你掐指一算也知道今天的美元汇率是多少啊。“你为什么要在寝室复习,对于你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方圆一百米有床,你除了睡觉还能干的了别的事情吗?”顾里嫌弃的对林萧说。
林萧反驳:因为现在学校所有地方都人满为患鸡飞狗跳的。“那我们平时去的咖啡厅呢?”顾里问。人多的挤都挤不进去。我明白了,我去清场,顾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