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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射雕之留梦 > 第 22 章

第 22 章(5 / 5)

旁边,很快就有人端来了茶水、点心。

梦儿不开口说话,完颜康也不说话。

完颜康跟在梦儿身后,来到一片池塘处。梦儿停了下来,坐在凉亭里。完颜康坐在她

旁边,很快就有人端来了茶水、点心。

梦儿不开口说话,完颜康也不说话。

梦儿看到完颜康,就会想起秦南琴。虽然知道这是08版射雕,与秦南琴并无关系,但

她还是想到了秦南琴。

秦南琴的出场:这日是七月初九,距丐帮岳州之会,已只六日,好在汗血宝马日行千里,郭靖纵辔西行,只一日,已到了江南西路界内。此时中国之半已属金国,东划淮水,西以散关为界,南宋所存著只两浙、两淮,江南东西路,荆湖南北路,西蜀四路,福建、广东、广西,共十五路而已,正是国势衰*,版图日蹙。

郭靖驻足不前,心道:「人家既有伤心之事,却也不便打扰。」正想回头,那茅屋中之人已听到马嘶雕鸣,呀的一声,开了柴扉,出来一个身形伛偻的白发老头,手中拿著一柄长长铁叉,站在门口,厉声喝道:「狗官,蛇儿没有,女孩儿更没有,就只老头儿一条老命!」

郭靖一怔,知他误会,忙唱个肥喏,说道:「老丈,小人是过往客人,错过了宿头,想在府上打扰一宵。若是不便,小人这就便去。」那老人打量郭靖装束,放下铁叉,还了一礼,道:「老汉胡言乱道,客官莫怪。要是不嫌**,就请入内奉茶。」郭靖谢了,先讨些草料喂了马,这才进屋,只见屋内片尘不染,清洁异常,心中微感诧异,刚好坐定,却听门外马蹄声急,三骑马奔到屋外,一个粗暴的声音喝道:「秦老头儿,给蛇还是给女孩儿啊?」又一人道:「我们饶得你,太爷可饶不了我们,快滚出来!」刷的一响,马鞭梢卷在屋顶茅草,扯下了一片。

那秦老汉走到内室门外,低声道:「琴儿,快从后门逃到林子里去,今晚别出来,明日你自回广东去吧。」一个少女声音哭道:「爷爷,我跟你死在一块。」秦老汉顿足道:「快走,快走,要逃不走啦!」只见一个青衣少女从内室出来,搂住爷爷,秦老汉没命价推她,但听得忽喇一声,柴扉被人推倒,三条汉子抢了进来,当先一人一把提起秦老汉后领,往地下一掷,另一手已将少女搂住在怀里。那少女吓得呆了,做声不得。

郭靖打量进来的三人,见当先的是个县衙门的都头,另外两个却是士兵。那都头抱起少女,笑道:「秦老汉,咱们奉著县太爷的差遣,你可怨怪不得。你今晚送到二十条蛇儿,还你一个黄花闺女,明朝送到,只怕来不及啦。」说著哈哈大笑急步出门。

秦老汉大叫一声,挺叉追出,和身向那都头背后刺去,那都头闪过身子,抽出腰刀,在叉杆上猛砍一刀。秦老汉拿捏不住,呛啷一声,铁叉落在地下。那都头横腿一扫,将秦老汉掠倒在地,喝道:「你这老狗,若再罗皂,休怪我刀不生眼。」秦老汉见孙女在他臂弯之中,惊得晕了过去,自己已不想活命,抓住都头的右腿,狠狠咬了一口。

那都头吃痛,一声吼叫,反过腰刀一刀背打在秦老汉额头,登时血流被面。但秦老汉牙齿牢牢咬住,死也不肯放口。两名士兵上前相助,一个踢,一个拉,那都头又是一刀背一刀背的击打,眼见秦老汉性命不保。

当那都头来强抢少女之时,郭靖已是十分气恨,只是他性子迟缓,出手较慢,这时再也忍耐不得,一纵上前,一手一个,先抓住两名士兵的背心,远远掷出。那都头一刀背正向秦老汉打去,郭靖左手掌缘在刀背上一格,向前一推,那刀反砍上去,噗的一声,砍在那都头额骨之上。郭靖右手夺过少女,左腿起处,踢在都头的*上。

这一腿劲力好大,那都头肥肥一个身子立时飞起,岂知秦老汉两排牙齿深陷都头腿*之中,双手又死命抱住他的小腿,都头身子飞起,带著秦老汉也飞了出去。郭靖吃了一惊,心想秦老汉年已衰迈,这一跌下来,只怕当场就要一命鸣呼,不及放下手中少女,抱著她纵身而起,如一头大鸟般扑上前去,抢著抓住都头的衣领,一把提起,叫道:「老丈,你饶了他吧!」秦老汉势如疯虎,神智已然胡涂,直待那少女连叫:「爷爷!爷爷!」方才放开牙齿,满嘴鲜血,抬起头来。郭靖左手向外一挥,将那都头掷得在地下连翻几个筋斗。那都头只怕郭靖上前追打,赖著不敢起身。两名士兵见郭靖不再过来,这才上前将他扶起,三人马也不敢骑,一跷一拐的去了。

郭靖放下少女,扶起秦老汉。那少女向郭靖望了几眼,心中好生感激,只是怕羞,却不说话,取出手帕给爷爷抹去脸上血渍。秦老汉虽然受伤不轻,但见孙女未被抢去,精神大振,突然爬在地下,向郭靖连连磕头,那少女跟著跪下。郭靖急忙扶起,说道:「老丈不须多礼,小人生受不起。」

秦老汉请郭靖回入茅屋,那少女捧出一碗茶来,放在郭靖面前,低声道:「恩人请用茶。」郭靖起身谢过。秦老汉道:「不敢请问恩人尊姓大名。」郭靖说了。秦老汉道:「若非恩人相救,老汉祖孙二人今日是活不成了。」当下说出一番话来。

与杨过:跃下红马,拨开长草,只见一个婴儿坐在地下,两只小手牢牢握住一条毒蛇,那蛇翻腾挣扎,却脱不出婴儿手掌。

郭靖吃了一惊,又见婴儿身旁露出一双女子的脚,忙再拨开青草,只见一个青衣女子晕倒在地,正是南琴。

郭靖怕那毒蛇咬伤婴儿,伸手想去拉蛇,那婴儿双手一挥,已将毒蛇抛在地下,但见蛇抖了几抖,竟自不动,原来已被婴儿捏死。

郭靖见这婴儿似未满两岁,竟然具此异禀,心中又惊又喜,俯身扶起南琴,在她鼻下人中上轻轻一捏。

南琴悠悠醒来,睁眼见到郭靖,疑在梦中,颤声道:「你……你是郭……」

郭靖道:「我正是郭靖,秦姑娘,好没受伤吗?」南琴挣扎著要起身,但未及站直,又已摔倒,只见她双手双足都被绳索缚住。

黄蓉忙过来给她割断绳索,南琴一面道谢,一面抱起婴儿,定了定神,才含羞带愧,述说经过。

原来南琴在铁掌峰上被杨康所*,竟然怀孕,回到故居后生了一子。

她别无产业,只得仍以捕蛇为生,幸喜那孩子聪明伶俐,解了她不少凄苦。

这天她带了孩子,正在林中捡拾柴枝,恰巧彭长老经过,见她姿色,便上前****。

南琴虽得郭靖传授上乘内功,习练年余,果然体强身健,但彭长老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南琴这一点点微末功夫,如何是他对手,不久即被他用绳索缚住。

那血鸟在青龙滩畔与黄蓉失散,回到故处,终与南琴相聚,此时见主人有难,它生具灵性,当下与彭长老缠斗不休。

南琴被缚,动弹不得,心中只是祷祝血鸟得胜,那知祸不单行,林中毒蛇极多,竟有一蛇游到婴儿身旁。南琴爱子心切,一惊之下,晕了过去,待得醒转,却不知孩儿已将毒蛇捏毙。

这晚靖蓉二人歇在南琴家中。郭靖见那孩儿面目英俊,想起与杨康结义之情,深为叹息。

南琴道:「郭大哥,请你给这孩儿取个名字。」

郭靖想了一会,道:「我与他父义结金兰,只可惜凶终隙末,未尽朋友之义,实为平生恨事。但盼他长大后有过必改,力行仁义。我给他取个名字叫做杨过,子改之,你说好不好。」

南琴垂泪道:「但愿如大哥所说。」

那杨过长大后名扬武林,威震当世,闯出了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他一生际遇之奇,经历之险,犹在郭靖之上,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此上为金庸删除的章节。

想起南琴,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是她初遇郭靖,深宵伴他到密林之中;捕捉专斗吃毒蛇胆的血鸟。书中对南琴容貌描画无多,只记得说她终年不见阳光,肌肤了无半点血色;加上轻盈沉静,在月下林中的南琴,与南琴身世暗合。新版删掉南琴,杨过改为穆念慈所生,大为逊色、俪且穆念慈刚毅婀健,与杨过无半点相似。这一改,虽然使全书布局比较紧凑,却是牺牲了感人的情节人物气氛。

郭靖是她平生所见第一个温厚可敬男子。然而郭靖一心只牵着一个“蓉儿”,浑然不觉。在夜降血鸟的一段,黄蓉忽乘小红马至,双臂因行功出了岔子而瘫痪,郭靖连忙扶她坐下助她打通血,两人双掌相抵,那时暴雨骤至,南琴持着雨伞遮盖他俩,只见这黄蓉清丽绝俗,发束金环,颈垂明珠,端坐含笑,恰如“晨露新聚,奇花初胎”,自己哪能相比?

再见郭、黄时,南琴已遭杨康**,心如死灰。只因郭靖关怀,便将经历尽数,之后便返回故居产子,仍以捕蛇为活。第三次再见,是郭、黄过昔日血鸟出现的树林、发现草丛中躺着一名婴孩,手中捏着一条毒蛇,而南琴已被蛇咬将死。南琴身遭百劫,却始终漠然由他,仿佛与己无关,令读者低回不已。

梦儿叹了一口气,为秦南琴这样一个女子不值。

完颜康问道:“你为何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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