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小惠,二十出头,她很漂亮,是小芳当收银员的姐妹,小芳说,她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会所小姐里算是中上。她说,“小惠就是属于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作为女人,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动。”
见到小惠时,我的确感觉,小惠除了漂亮,她还有双很勾人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小惠,口述:我的确不该在那种地方,我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众所周知,学美术学费和购买美术耗材、用品都是费钱,要但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我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尽管,我是在会所是做服务生,到还是逃脱不了男人的魔爪。那些男人折腾我时,特别喜欢捏我的**,掐我的大腿,常常弄得我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每当回想起都感到心寒。
我从来没有贪白虚荣,我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
险些**
但是一旦走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出入风有场所的人当人看?而大多数客人都认为,会所里的服务生跟“援交女”是一样,只要给钱就能玩随心所欲。
在会所的服务生都会要求跪式服务,就是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要跪着,给客人斟茶,倒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人有“帝王般”的感受。
会所的服务生都是统一着装,裙子很短,基本上跪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底裤,感觉很**,甚至还有点卑琐。反正在会所里,男人就是上帝,女人,无论你是“援交女”或服务生,都被视为“玩物”。
有一天,开始我不知道包厢里的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服务领班就嘱咐我们,包厢里的5、6个客人都很牛,要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反正这些陪侍的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气氛正浓时,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我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眼镜男说不够凉,我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我递杯子给眼镜男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我的手,非要我陪他喝酒。我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眼镜男很嚣张,说:“这很容易,让你们老板来,亲自跟你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当时我心里凉了半截,因为在会所的男人都有不同寻常的背景,随便挑一个出来都会让你咋舌。
见我不答应,祖宗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我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谁知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眼镜男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我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我真的不做。
这一个耳光把在场的陪侍小姐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但是眼镜男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顿时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泼在我脸上。
我们会所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都不允许穿内衣,这样客人才方便。酒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湿了,贴在身体勾出我的**,连**都看得一清二楚。当时包厢里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就象看被“扒光”的我一样。
当时我被酒迷了眼睛,呛得直咳嗽,我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可怜地跪在那里。眼镜男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拖到沙发上。
我当时就觉得苗头不太对,可是已经晚了。眼镜男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撕开我的制服。当时我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
眼镜男一手捏我的**一手扯我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我又哭又叫地,两条腿乱踢乱踹。当时,他开始解自己腰带,一边解,一边招呼一起来的人说:“你们先带她们出去,我完事过去找你们。”望着纷纷离去人们,不论我如何向她们投向“求援”地神情,都是那样木然。
就在我想我已难逃此劫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扒开压在我身上的眼镜男,眼镜男用醉红的眼看一眼中年男子,吓得他赶紧从我身上。中年男子说:“小飞,你也是跟了我这么久,竟......”“不是,黎总”眼镜男一边说,一边逃似地退出包厢......
我后才想起来,当时眼镜男招呼一起来的人都出去时,只有中年男子没走。眼镜男很给他面子,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我几句。
后来小芳也劝我,换份工作,做这个不适合我。
但是我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不稳定,有时候连买画具的钱都不够。我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但小芳却对我说:“有身份的人怎么?不一样好色揩油吗!尤其是像做我们这行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你躲过去了一次,算你运气好,等下次你还这样幸运吗?!”
我也知道在会所打工被人骚扰,甚至**,可是我没办法,而且我也是想看到会所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得过且过。
我们就象没有根的浮萍一样,只能随波逐流,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除了姐妹彼此照应,我们还能怎么呢?
终于**
我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爸爸因失去妈后,成天借酒消愁,不久因脑出血也死了,我被送到亲戚家,亲戚供我读完高中就不管我了,我刚考上大学,就一个人在长沙漂泊,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小芳对我说:“要么这样吧,你去求求经理,看他能不能给你换到大厅,钱少一点,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强。”
于是,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很为难的样子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这人员都是固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