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
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
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提督也是铁青着脸。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点力气。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壁把那个人渣轰成了肉酱。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做得对。
人活于世,哪来那么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么做。提督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虐幼女了么,混账。
——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提督翻了个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势。
对不起,刚才想到一点东西,走神了。加贺轻微的颤抖着。
你很冷?还是惊到了?
都不是。加贺没再说话。
而提督也说不出话了。
他的头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软。
对方的舌头已探进口中。
提督有点惊讶,但爱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只不过这种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
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提督。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刚才说抛开理性的可是你。加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他的裤子拉链上。
所以说,肉欲和酒精都能够暂时麻醉自己。提督轻轻按住了自己裤裆上那只手,感觉身后爱妻的体温在迅速升高。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加贺的呼吸频率加快了一点,别再让我
提督的动作并不慢。
察觉到加贺的意图,他已经轻巧的把她转到了身前。
右手慢慢的开始解弓道服的腰带。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衬衫的扣子被逐个解开。
提督微微一笑,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将弓道服的衣襟分开,双手探入,摸到的却是一层绷带。
不战斗的话还是放开好,不然血流不畅。
双手相当灵活的解开了绷带的活结,让那对乳房挣脱束缚跳跃到了空气中。
那尺寸绝非一手能够掌握。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脱下衬衫,用指甲在乳头上轻轻刺了两下,接着就顺势一把抓住了乳房,以适当的力度揉捏着。
我可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来着。加贺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了提督的裤子,抓住了某个充血的部位,做起了规律的上下运动。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算了,用好色贴切一点。
单纯对乳房的进犯不能让提督满足。
所以他另一只手拽下了加贺的短裙,伸进内裤,准确的按在了阴蒂上,中指轻轻滑进了溪谷之中。
加贺低低的叫了一声。
提督又将脸凑上前去,封住了加贺的嘴唇。
太快了。
太直接了。
刺激太强了。
敏感的地方被侵入的经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被别人这么做,确实是第一次。
加贺不知道为什么从中途岛的海底归来时自己会是人的形态。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既然生而为人,就不能逃避快乐。
不要这样。加贺耳语道,不不要只有手指
我可不确定我还有多余的体力
又不需要你动。
双臂轻轻发力,将提督推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