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医生顺手在手腕上一摸,那东西像飞针一样‘刷’地一下飞了出去,直立立摔在了地上。
神奇的东西。
“予夏先生感觉到了什么”医生询问。
感觉嗯……好像身体舒服了点舒畅的感觉
【舒服了点……吧】
白木夏说,“舒服了点。”
“看来这个方法确实有效。”医生诺有所思低着头沉思着,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回医药箱那儿,“现在给予夏先生打一针药剂就行了。”说着的同时,手利索的撕开新包装的针筒,割开药水瓶子,将里面的药水通过针头吸入在针筒里。
等等……我没听错吧我似乎从医生口里听到‘确实’两字……,这是几个意思他该不会用这个之前根本没有把握只是猜测吧= △ =!
白木夏走上前一把夺过医生手中的针筒,冷声,“我来。”医生停顿了下,点点头。
“没事了就自行离开,不送。”
看来不用白木夏说,我已经看到木夏说的同时医生已经在打包了。
医生挺了解木夏的样子。“予夏先生出了状况的话,请少爷第一时间联系我。”背上医药箱,医生冲我弯了弯腰,很不拖泥带水很干脆地离开了。
门‘咚’地关上,白木夏对着门冷哼了声。
我好笑的看着他,【你跟医生关系不错的样子啊。】结合木夏昨天和今天的表现来看,这两人有点‘过节’的样子,哈哈!
对于这个问题,白木夏摆出一副很委屈很不满的模样,问我:“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啊。”
【不不、我只是对你们的关系比较感兴趣。】我耸耸肩,好吧你们看不到。
“小时候见过几次,”说到这,他露出隐晦的微笑,“说熟也不熟,说不熟却又很熟……”他的话还没说完,被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医生自带的低沉安静的嗓音,呼喊着:
“少爷,是注射在颈部。”然后他消音了几秒,又说,“结束了”
然后再也没然后了。
白木夏的脸色微妙了起来。
我忍住不笑的冲动,不再追问,【好好好,快点吧。】
白木夏羞红这一张脸,扭头嘀咕着什么。【木夏】“啊……来了!”
“我开始扎了哦...”【嗯。】
脖子某一叮点疼了起来,紧接着蚂蚁般的疼痛在颈部蔓延开来。一时间疼的我不敢乱动,旁边的木夏絮絮叨叨的安慰我也只能尽职的‘嗯嗯’的回应他。幸好打针的时间不长,感觉针头拔了出来,唉_(:зゝ∠)_,针头一出,整个人都酸爽了。
“我、我现在给你拿棉花棒止血……”向前走了两步又折返,白木夏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啊……我忘记你不是人了。”最后一句算什么话!
说来也奇怪,作为尸体不会流血也就算了,可是药剂为什么可以注射到我身体里←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豁然省悟的疑问。
这个问题上帝可以回答:
别那么认真,认真你就输了。
好吧_(:зゝ∠)_
把针筒对准不远处打开的垃圾桶,一抛——,满分!“哪里不舒服一定快点跟我说,知道吗”扭头对着我,表情堪称严肃。
【好,我现在身体比刚才真的好了些!】
“这样最好,”白木夏柔和地抚摸着我头发,“身体虽然好了不代表我计较,那家伙表明是拿你做实验,这一点无法原谅,我得让他收点敛才好。”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柔和地看着我。
许久,【木夏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