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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之过眼云烟 > 当真相揭开之时

当真相揭开之时(1 / 1)

 “断了吧。”杜海川嘴里还散发着未散的烟草味,在说出这番话时,他不知道鼓动了自己多大的决心才能够对这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杜海洋一直埋怨着季寅,更怨恨着自己,当初如果不是季寅的怂恿,可能自己不会狠下心对寥云出手,而因为自己这一出手,害的自己悔恨多年,另一个“寥云”的出现,如同灰暗中的一抹清光。杜海川一再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动真感情,却还是在无意之间彻底的陷了进去,和寥云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让他感到安心和依恋。“这些年你陪我走那么久,我不补偿点你也对不起你,你...不用担心和我分开了就过不下去。你演技出色,几年来历练也历练出来了,我还会叫笑笑给你的经纪人公司得到的最好的剧本,不会亏待你。”

“海川,你别开玩笑了。”季寅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到:“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离开我。你知道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而已,只想要你对我真心实意而已,不是公司花钱给我做大片,也不是你出钱给我买奢侈品...”说到后面语调已经带着难以化开的忧愁。

杜海川嘴唇微张着,半天没有答话,只是看着挂在胸前晃着光的对戒,他伸手摩擦着对戒,用低沉却带着爱意的声音叙述到:“季寅你知道吗,寥云死之前是来找我求和的。这是他从Cartier订做的有我和他logo的戒指,哪知道他还没来得及看我戴上就死在和我见面的路上了。”冰冷的戒子被杜海川捂热,深邃的黑钻表面泛着浅淡的银白色的光,杜海川抬起头,冲着季寅笑了笑:“我以为我是恨他的,哪知道当他真的死的时候我却没有一点高兴,反而被那种绝望的快要崩溃的感情压榨的喘不过气,不敢去任何与他有回忆的地方,不敢去给他上坟,不敢来公司,甚至成为寥氏的董事长也不敢换称呼,我怕...我怕我接触这些就会得知他已经死了的事实。我承认我是个贱.人,是个人.渣,就像他骂我的时候说的一样--不配是杜家的人,是垃圾的儿子。然后我招报应了,他死的这三年,我每天活在极度的痛苦中,想死的心都有了。”杜海川看着已经愣神的季寅接着说到:“这些感情,是我不曾告诉你的。”

季寅眼角的泪还没有干,便再次湿润了:“我可以,我可以治愈你内心的那个洞...只要你不离开我。”

杜海川摇了摇头,声音嘶哑的说到:“季寅,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折磨,因为你是我是我杀死他的帮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嘭”的一声,季寅从沙发上站起身,玻璃的碎片带着水和散落一地的曼陀罗华,他踩过那落一地的碎渣,走向了杜海川的办公桌,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个寥云就能代替他的位置?就他那种照搬着那个死人的性格行为的贱.人?你又以为他比我好多少?他又安了什么心?性格怎么转变这么大,还不是查了那个死人的资料!你以为他真心对你的,你所有的事儿他绝对都知道...包括你为了抢公司杀了寥云的事。”

“哈哈哈。”杜海川仰头大笑起来,嗓子嘶哑的不行,他想应该是当时抽了烟的缘故...心想着烟太冲了,这气味还没散,熏的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就算这样,我感觉值得,你感觉一个人为了讨好我,连自己人格都丧失了我不该更对他好点儿了吗?他自杀也好,另有目的也好,都无所谓!老子要的不过是他那劲儿那像寥云的劲儿....”杜海川余下的话锁在了喉哝里,他听见那沉重的实木门发出阵阵低沉的“滋啦”声。

杜海川眼光转向门口,实木门被打开,寥云那没有感情的扑克脸便直逼到了杜海川的面前,忽视掉站在身旁一脸惊恐的季寅,寥云拉起杜海川的衣领,看着那张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冰凉的开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这些事...而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知道。”寥云放开杜海川的衣领,将左手袖子掀开来,露出那道狰狞的划伤:“寥云死了两次,一次是死在你手里,一次死在自己手里。”

杜海川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办公室的寥云,他看向门口,俨然还有没有给自己通风报信的笑笑,而那个笑的一脸骄傲的女人现在却哭花了脸上的装。

笑笑注视着那个自己不熟悉的男人,男人散发着自己所怀念的气场:“杜总,寥云是寥总。”

.................

“这个男人我在看他第一眼时就确定了,他一定是你说的寥云。”犀川嗣指着写真里的男人说到。

杜海川收起写真,满不在乎端起了紫砂壶的茶杯:“他本来就是寥云。”

犀川嗣阴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我说的寥云,是你的爱人。”

杜海川嘴角玩味的笑容收了起来,他认真的看着犀川嗣,用日文说到:“我怎么感觉你小子越来越神棍了。”

“如果说一个人的行为和神态能够模仿另一个人,那么只能说这个是个不可多得的演员。”犀川嗣双手捧起茶杯说到:“但是如果能将其心中所思所想全部都复制一遍,这个就只有本人才做的到了。尽管长相变了,身材也变了,但是人的本心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寥云就是寥云。”

杜海川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寥云他...重生了?”

“这违背科学常理。”犀川嗣一本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那还说个毛,不过是两人性格比较像罢了。”杜海川都不知道自己说这番话时,心里居然止不住的失落。

犀川接下来的话让杜海川迷茫了:“但是世界上很多事科学也无法解读,这要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了,你把他当做你那个已死的爱人的话,我想他会很乐意。”犀川扯下了放在乌木雕桌上摆放的花瓶里的稀稀疏疏的几朵红色曼陀罗华的花瓣,轻轻吟诵着:“ 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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