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休冥忽然提议:“你想吃冰激凌或者巧克力吗?”
鹿鸣於:“无所谓,可以吃。”
段休冥拉起她:“我想吃,陪我。”
鹿鸣於不太理解,问:“你不控?”
段休冥:“控,但锻链消耗大,想吃甜食。”
鹿鸣於:“这样……”
她看了眼他的身躯,这种练到极致的体魄,应当是身体机能极限开发的成果。
他在白头鹰的过去是什么样子?
也是僱佣兵和赏金猎人么?
她任由他拉著,寻找甜品店。
只是忽然。
他脚步一顿,回身,低头看著两人拉起的手。
鹿鸣於:“?”
又怎么了?
“鹿鸣野。”他喊了一声。
“恩?”她已经习惯了他喊她这个名字。
他面向她,看著她的眼睛,问:“我是你什么人?”
鹿鸣於心臟差点跳漏一拍,仰头时,对上了他那双幽深的瞳仁。
他很认真的在问她。
“男朋友。”她回答。
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很大,快速落下一吻。
他又问:“我们没分过,对吗?”
她答:“没分过。”
他重新拉起她,再次跨步时,与她十指相扣。
……
晚上。
两人很早就回到酒店。
鹿鸣於提议的。
她不知道他多少个小时没睡觉,昨天跨洋从香江飞伦敦,吃了顿饭后马不停蹄的开一晚上车,一分钟没闭眼今天又逛了一天街。
鹿鸣於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还有力气,甚至精神不错。
她难得命令他先洗。
段休冥很抗造,但也確实困了。
等到鹿鸣於洗完澡走出来时,他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著。
今天不打地铺,睡沙发了。
鹿鸣於去关了主灯,留著一个地灯,让房间不至於漆黑一片。
她会看不见。
只是走到床边时,她顿了顿,看向沙发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