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里,医生给许飘飘的手腕消毒上药。
缠绕上纱布后,叮嘱了几句。
“最近不要沾水,也不要过度使用。”
许飘飘询问,“我要画画,带着护腕可以吗?”
医生皱眉。
“少用,护腕是保护你的骨骼,也不能保护你的伤口。”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听话。
都说了好好养着,还非要工作。
到时候手腕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哭都来不及。
医生絮絮叨叨了半天。
许飘飘点点头。
从诊室出来,缴费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交过了。
护士指了指站在走廊尽头抽烟的霍季深。
“你先生给缴过了。”
走廊那边。
男人长身玉立,在锃亮的地板上落下阴影。
他穿着那件巴宝莉的黑色风衣,搭了一条有点潇洒不羁的阔腿裤,指尖猩红明灭,随性高贵。
许飘飘身边,路过的护士频频回头,一脸娇羞。
许飘飘一步步走过去。
医院里四处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萦绕在鼻腔里,总让许飘飘觉得鼻酸。
走过去站在霍季深前面一米远的位置。
“我去坐地铁,不用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霍季深扭头,垂眸看着她。
微微弯腰将手指尖的烟头碾灭扔进垃圾桶。
起身,越过许飘飘走过去。
“走吧。我比地铁更顺路。”
他先一步走了,许飘飘也只好跟上。
回去的路上,前面不知道在修路还是出了什么交通事故,有点堵车。
天气转凉,夜里温度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