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想到这些,心裡越无法抑制地冲动,手心沾上了从那个东西前端不断溢出的液体。
这时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女孩要从我面前走过。
心裡想着等她们完全走过去再找行动的机会,谁知道那个小女孩一直瞅着我捂着裤裆的怪异姿势。
就在娘儿俩在经过我面前的一瞬间,我连身边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也不确认,就一下子躺倒了身体,以少妇和小女孩为背景接连按了几张。
在我一柱擎天的瞬间,小女孩竟然正好回头瞅了个正着。
她急忙用被牵着的手用力摇起少妇的胳膊,嘴裡叫了一声“妈”,然后含混不清地述说起来。
等她妈顺着女儿指着我的手看过来时,我已经将腰部以下扭向另一边,把屁股朝向她们了。
当妈的应该是已经被热得不耐烦了,一边嘴裡应付着小女孩批评露天睡觉不文明,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用账本挡好裤裆坐直身体,翻看刚才拍的照片。
只见在那根昂然东西的背景裡,不但有诧异得半张着嘴的小女孩,还有她妈的侧影,竟然连公车站那个吊带短裤少妇也收了进去。
没想到时机捕捉得如此恰到好处,只是因为景物有些乱,相机来不及理解如何对焦,造成画面不算太清晰。
我想她已经有了清晰的器官照,于是选了一张背景相对清晰的发了过去。
“好了,射出来吧。”
她又是连一句满意的话也没有,继续使唤着。
没想到会被老婆的孪生妹妹命令着在这裡射出来,而她的老公刚干过我的老婆。
原先綳得很紧的器官再次被搓动时,那片赤裸的皮肤下根根神经都变得愈发敏感。
屏幕上令人意外地又跳出一张照片,点大一看又是张下面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画面裡多了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这次的丁字裤换成了白色的,而且细带竟然是两根的,那只男人的手捻着两片泛着水光的皱肉,整理着黝黑的它们从勒在重点部位的两根雪白细带之间妥贴地垂出。
而刚一越过重点部位,丁字裤反而变成了一种密实的面料。
于是从正面看起来是条保守的普通三角裤,却让女性私密器官的外露肉体完全垂出来,造成一种意想不到的荒诞效果。
我忽然反应过来,从拍摄角度来看,之前那张也是别人照的。
是谁?是杜飞?难道杜飞也在参与我和若欣的游戏?那么我刚才发过去的男性器官照,难道杜飞也看见了?刚被这些混乱的幻想佔据大脑,我就勐地感到自己第一次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若欣那裡和她姐如出一辙的长相,让我无端地生出许多怨念,总控制不住地看成杜飞在帮欣妍整理皱肉。
自己前端那片赤裸皮肤下最敏感的神经,这时都开始在手心裡欢唱起来。
又一张照片冲了进来。
我赶紧点大一看,还是那个胯下,还是那条两根细带的白色丁字裤。
难道是发重了?不对,手变了,换成另一隻了,这隻手比刚才那只臃肿而苍老。
看上去老手刚将两片皱缩的肉夹在指尖捋平,微翘起的食指还拔出了透明的粘丝。
我竟然本来以为我会是除她老公外,第一个差点干了她的男人。
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肤下的神经,瞬间从欢唱进入了呻吟。
我忽然发现这张照片是一个截图,画面边框的顶端有两个字—女开。
女开?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辙的皱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总?肖总的髒手!那么年轻男人就是大伟,或者还是杜飞,也或者是干过她的其他六个男人,说不定都轮流帮她整理过皱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总那只玩弄性器的手,在画面裡让人越看越分明。
我赶紧用手攥住颤抖的蘑菰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精液比以往勐烈地从指缝间接连喷出。
“射了吧,拍张照片给我,我帮你转过去。”
“草右”
像是对我瞭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发来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
虽然人已经泄了,我却还沉浸在被这个“她”
彻底俘获、戏弄和羞辱,所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慾裡。
“没关係,就拍张手的,那边还等着。”
“她”
像在安慰一个做错了事的男孩。
指间挂着白浊精液的照片发了过去,让我想起了自己结婚被闹洞房时,大伟嘲笑我指间透明的液体不拔丝。
“好了,你色胆包天了半天,还不小心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还陷在半迷离中,可我立刻听出了“她”
的话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