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到我就撇了撇嘴,什么千杯不醉,我每天喝酒只是练酒量而已,我喝酒的酒精度也不高。不过一个人酒量不好,还被人说千杯不醉,我还是有一点小欣喜的。
收拾了一背包的酒,就到了飞机场,几经波折终于到了边境。
“上将,来瓶酒。”旁边的邹甫朝我伸手。
我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邹甫,随手从包里拿出一瓶酒。
他笑嘻嘻道:“谢了。”
晚上,我们在旅店住下,我刚躺在床上不多时,便传出一个消息——邹甫死了!
一大群人冲到我的房间,是我的同事,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扣住,给我带上手铐。
“就是你,居然杀了邹甫。”一大群人围着我吵吵嚷嚷,里面包含着太多的鄙夷与不屑。
我冷声:“够了。”
周围的人似乎被我吓住,没有再出声。平常他们找我,我要不就是不答话,要不就是尽量把语气放得温和一下,却从来没有如此说过话。
“哼,人都杀了,还在装什么酷。”
“不对,黎初不会杀人!”
“你有什么证据?”
“那你有什么证据?”
“邹甫今日就只喝了黎初的一瓶酒,之后便死亡,不是黎初,还能是谁!”这口气让我很不舒服。
“黎初,你说句话啊。”
我冷冷的抬起头,望着围在我周围的人:“我只相信,清者自清。”顿了一下,“而且,你们得罪我了,那么,如果这次任务或者说今后遇到什么困难,黎初绝不帮忙!”
“哈,我们要你帮忙?”
“我是不会帮你们解开你们身上的降头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僵住。
降头!他们身上怎么可能有降头。
“过来。”我看着刚才帮我解围的人。
那人毫不犹豫地走过来,他竟这么信任我?
趁着那人不注意,膝盖朝着那人的肚子就是一头,那人震惊之急,捂住了肚子,我抬起右腿,却又在他的背上使劲一踢,他疼得趴下,我用带着手铐的手捏住他的嘴,一只蜈蚣就这样吐了出来。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看着地上蠕动的蜈蚣,捂着嘴又要吐,这一吐之下,一只蜈蚣便又出来。
我看着他,有看看周围那些苍白的脸色,对着楼下喊道:“老板,换房!”
这一喊,所有人才回过神来,惊恐的看着我。
“你……你是怎么知道……”
我冷冷瞥了那人一眼,随后出了房间,留下一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为我辩解那人跟了上来,说道:“谢谢你。”
我把手伸给他,他这才大悟,点点头,帮我打开了手铐。
到了房间,他还跟在我身后,我关了门,他这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被下了降头?”
我开窗,说道:“我看见。”
“啊,你看见有人给我们下降头?!”
我转身,摇摇头:“不,我看见蜈蚣在你们的肚子里爬而已。”
那人惊奇:“你……你看见蜈蚣在我们……肚子里……爬?”
我点头。
那人忽然朝我跪下,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我:“黎初,你是神眼,求你救救我的母亲。”
我蹲下身,看着他的脸,说道:“好。”
那人欣喜地笑开来,我却闭上了眼:“出去吧。”
等那人把门关上,我一口血喷了出来。解降头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之前看似轻松,却用了我的精气。
我冷眼看着地上的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抽出纸巾开干净了地上的血,仰面躺在床上。
或许等我回去时陪我一起来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或许我不帮他们解开降头会被上头处分,或许,或许什么都好,只要我的家人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