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去的……]楼昀微微抵抗,却不自觉地张开了腿,孔里面的粉肉都变成了幸福的颜色
,夹着野兽的刑具和手指。
[还松得很呢,两条都放得下吧?]他笑了,抽出手指,露出漂亮的尖牙,忽然眼睛里露出一
丝幽兰,柔顺的毛发稍稍颤抖了一下。
楼昀却痛得脸色发青,慌乱地挥动着手臂。
[啊……好痛……求求你……收进去……]野兽轻抱住楼昀的身体,不顾他的疼痛开始摇动。
他刚刚翻出了yin茎上的肉刺,这是只有兽才有的生理特征,平时亲热的时候他都暗暗隐藏着
,可是今天是月圆之夜,他早就兽性大发难以自制了。
一旦放出那些肉刺,他得到的快感将是原来的好几倍,这些冲击着他的头脑,似乎已经失去
了人性。
楼昀被他那硕大喂得爽过了头,大口大口地吐气,而那些极痛的刺正刮着他的内壁,让他痛
痒难忍。
[你看,插得还不深呢。]
野兽拖过楼昀的手抚在自己庞大的性器上,还有很想当一截露在外面。
他不觉一阵心惊,湿润的眼睛望着那张英俊邪恶的脸。
[我帮你舔好不好?]楼昀试探着抚摸着对方变得青蓝的毛发。
[我想射在你里面。]
说完,楼昀差点背气过去。
野兽温柔地笑。
这一切都源于十年前的一次巧合。
那时候楼昀十五岁,可是因为家里曾是国家高层的父母因为贪污卖国而双双自杀,没有人敢
承担照顾他和他五岁的弟弟,他们只能被送去离市区非常遥远的山村的孤儿院。
孤儿院简陋到只有三个孤儿,还包括了他们两兄弟,这点使他们非常汗颜。
娇生惯养的他从来没有吃过苦,完全不能接受这种早上六点就要起床洗脸水都要自己走好几
里地去打的日子,倒是弟弟楼闵居然能够入乡随俗,还帮舍监大伯砍起柴来,虽然最后沦落
为一起看廉价av录像带,可能这是最早影响楼闵成为同人男的因素之一。
不能这幺下去!他内心嘶喊着。
于是他发奋,努力用功读书。
一切渐渐开始改变,自从他上山捡回来一只被他误伤的野狼。
那天清晨,楼昀去山上练习鸟语,居然遇到一只饿狼,他只是很害怕,什幺都没顾及,抡起
一块砖就朝那狼扔过去,居然把它砸死了。
他觉得很不安,从小到大,蚂蚁不敢说,至少连鱼都没有杀过,于是小小的楼昀就想把那狼
埋起来,打算在土堆上插本英语练习册,写上[thewolfisdead],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
它的词汇。
想了半天用dead好还是用gone好,终于要开始动手,丛林深处却闪出一道幽光。
一只毛色青蓝的狼,高雅邪媚地朝他走来。
与之前的完全不同,似乎是有着人性的狼王,叫人为之悚栗。
[啊!]这是楼昀昏倒前说的最后一个字,清晰而简洁。
那狼走到他面前,饶有兴趣地望着他,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只是很仔细的看着这张精致的小脸,确切的形容应该是沉鱼落雁才对。
可是,一分钟以后,那个沉鱼落雁的楼昀忽然起身,操起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木棍朝野狼打去。
原本身手敏捷的狼,竟然因为一时沉迷于美色而忘记了闪避,背上被他划出了一道鲜血淋淋
的伤痕。
那狼没有咆哮也没有撕咬反抗,只是猛地一扑,把暴躁的楼昀压在了怀中。
[妈的,刚刚出来就是这种场面,死狼破狼!要是死了,做鬼都要把你炖萝卜!]狼没有吃他
的意思,而是在一阵微风拂过之后,皮毛渐渐褪去,骨骼缓缓柔和,慢慢转化为人形,还是
气度非凡惊艳全场的那种!绝色天香的男人看着怀中躁动的楼闵,很温柔的笑,原本以为这
个尤物会惊讶,甚至再度晕倒,没想到他继续破口大骂。
[会变身了不起啊,你当你水兵月啊!你要是敢动我,我照样把你炖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