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红牌这样,憋笑憋到伤?
男人的眉毛弧度又回到了冰山前期,明显是给闹不爽了。
还未开口,远处跑来一个一个男子,黑发黑衣。
一走近,把女孩拉的更远离了男人,交给后面跟上的四个黑衣人。
“爷,我回来了,郑小姐是和我一起进来的。”
说完就低着头,从红牌这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僵硬的嘴角和眉眼间的得意。
被拉走的郑小姐还在不远处和保镖们扯袖子,踩皮鞋,不过声音却没那么大,嘀嘀咕咕的不知骂些什么。
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漂亮的眼眸盯着坐姿不雅的红牌。后者慢慢的放下了盘在茶几上的双腿。
瞥了一眼远处的女孩,才看着面前低这头的男人。
“斐去了哪?”语气里却带了些无奈。
“不知道,我是在门口遇到斐儿,把人塞给我就走了。”抬起的脸一脸平静完全不像刚刚的别扭。
装的越像往往越有鬼,对面的人连平时惯有的嬉笑表情都隐藏起来。
“你知道,斐儿让我干的事我可不敢不干”一说完就立马转向旁边,看到靠在茶几上的女生,并投以了绅士的一笑。
而在红牌眼里更像是借红牌换口气,不然就岔气了。
这微笑一直保留到直对男人瞬时改成呵呵,摸一摸鼻子,“我给你弄走”就往远处走去。
挺绅士的样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朵玫瑰,陪着走了。
解决完小插曲,红牌是打算接着把故事讲完,不过,男人却看着想聊别的.
“红小姐,觉得很好笑”
“哦,不,也不是”
怎么说呢?红牌的确觉得好笑,不过,这么直接的笑出来不是有种看笑话的意味,毕竟事件的男主角看着心情没有那么好。
“贺辙,我叫贺辙,红小姐以后可以直呼我姓名。”
原来不是姓钱,还以为管家会和主人一个姓。
“也别叫我红小姐了,”
红牌在想一个恰当的称呼,叫名吧,实在是,唉,一种无法言语的痛,也不能叫小红,啊红,红红,怎么叫都不好听,总不能也和计鑫一样叫姐吧,平常倒是有不少人叫红老板,不过这老板和那大老板比起又差太远。
“我叫红牌,你觉得怎么顺口就怎么叫吧。”
大大的笑容随着话语,手一挥,潇洒的不可思议。
交互姓名,再把未喝完的茶喝见底,竟然不接着讲故事,互不了解的人干坐着是件很尴尬的事,是该先告辞了。
刚好黑衣男子正往这边走来。
回去是钱叔给送回去,开的是一辆正经万分,装逼万分的黑色商务车。
果然,抱着土豪的脚趾丫是件很爽的事,免了上几次走一段路才能打到车的苦逼。
要是第一次来就多聊几句,会不会可以少走一段路?
靠着车窗的红牌思绪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