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非看着她思绪万千的样子,也不敢打扰,又去捡了些干草。
这时天气已经很冷,四下里寂静无声,估计没有生物能够在这荒凉的旷野上,待上一个夜晚。
幸亏白云非内力深厚,叶蓉虽然靠着一堆火,还是不禁打了个冷颤。
白云非看她抖的厉害,遂坐到了女人身边,伸手搂住女人的肩头,低声说:“你别多心,我看你是太冷了,不是想存心占你便宜。”
叶蓉本来微微挣扎了一下,不过随即感到了白云非身上传来的阵阵热力,不禁身子舒服的一软,就倒在了男人怀里。
霎时间,她觉得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流裹着自己的身体,而且靠在男人的胸口,闻到了一股特殊的男性气息,非常惬意的感觉。
劳累了一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刚好看见白云非的俊脸,想起自己昨天在他怀里睡了一晚,不禁大羞,腻声道:“我…我…。”
白云非笑道:“别说了,我们启程吧。估计走上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叶蓉赶紧从白云非怀里坐了起来,身上依稀能够闻到男人特殊的迷人气味。
俏脸通红,目光低垂也不敢看白云非。
白云非笑道:“你能走了吗?”
叶蓉动了动脚,心道:奇怪了,昨天扭的脚怎么一晚上就好了?
看见白云非神秘的笑容,不禁暗道:难道是昨晚的那股暖流起了作用?
想想也觉得说不通,当下笑道:“能走了。”
有了昨晚的亲密接触,他们的关系也融洽了不少。
两人并排着,缓缓的走着。
叶蓉看着身边的男人,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声说:“昨晚那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身上好像有一股暖流似的。”说完后,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了。
白云非笑道:“是先天真气。”
叶蓉一愣,说:“天下还真有这种东西吗?我还以为是武侠小说乱写的。”
白云非笑道:“现在会的人应该很少了。明朝以前还是有很多高人会的。后来清军入关,怕汉人**,就下了禁武令。
又放火烧了少林寺藏经阁。大多数典籍都毁了,流传下来的是凤毛麟角。不过我的武功也不是中原正宗。
我虽然记不起少年时的事情,但是可以确定我的启蒙老师一定是一个高人,会藏边密宗和川滇一代的霸道功夫,不像中土的那样招式奥妙。”
叶蓉讶异道:“记不起?”
白云非笑道:“是啊,我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叶蓉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你能教我昨天的那个真气吗?”
白云非笑道:“不是我不想教你,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
叶蓉奇道:“什么苦衷?”
白云非笑笑说:“我的内功是密宗和道家合体双修房中术的一种。听名字你也知道,是要怎么练的了。”
女人顿时俏脸羞红,道:“你怎么练这种!多那个啊!”
白云非笑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会合体双修房中术,根基都已经固定了,想改也来不及。
而且还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就是我和女人欢好,却不会留下后代,这就是现在说的无精症。”
叶蓉闻言不禁心头狂跳,娇声道:“真是的,你怎么和我说这种事情?”
白云非笑道:“既然你问起,我就随便说说,反正这里四下无人,你听过就算了。可不能给我到处宣传,如果我找不到老婆,可要找你。”
这话说到最后,白云非才发现自己用词不当,似乎有歧义,只好尴尬的笑笑。
叶蓉一听这话,不禁俏脸一红,小嘴一撅,说:“你自己说的,别赖我。”
两人边走边说,时间倒也过得快,不知不觉已经走了有好几个小时了。
叶蓉的体力倒还没有问题,就是口干的厉害。
白云非见她嘴唇有些开裂,笑道:“要不要我亲你一下?不是说笑,我的口水真的很多。”
叶蓉早已渴的七窍生烟,不过还没到连女人的矜持都不要的地步,当下干笑道:“我…我…还没落魄到要用你的口水来止渴。”
白云非笑笑,扶着女人继续在无边无际的戈壁滩上走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太阳又落了下去。
叶蓉苦笑道:“你不是说走上一天就到了吗?”
白云非笑道:“我是说我走上一天就到了,以你这个龟速,明天能到就算奇迹了。”
叶蓉已经没有力气了,两天一夜没吃没喝的,她整个身体都靠在白云非身上,轻声道:“那你为什么不一个人走呢?丢下我,或许你早就到敦煌了。”
白云非笑笑说:“还不是我们两个有缘嘛。人家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们又不是夫妻,就不需要分开逃命了。而且我比较喜欢待在美女身边。”
叶蓉心里一软,默默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