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住男人的身体,顿时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使她感到非常的舒适惬意。
指尖划过竟能感受到一股动人心魄的触感,健硕火热的肌肉刺激着女人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樱桃小嘴狂乱的亲吻着男人的脸庞。
对方马上有了强烈的反应,湿滑温热的丁香小舌更是被男人含在嘴里,带来一种致命的甜美诱惑。
双方都被彼此的热情点燃所感染,熊熊烈焰腾腾燃烧,瞬间吞噬了两个如同火山熔岩一般炽热的灵魂。
夜深人静的庄园里,上演着一幕情深意浓的春水落花。
这**到浓处,如飞絮濛濛,千丝尽乱,道不尽的柔情似水。
几度花开花谢,春潮遍地,引得落红无数。
次日清晨,温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着女人脸上,方婷才缓缓醒来。
脸颊上仍残留着一夜痴迷后的幸福,身体里仍旧能够感受到那美妙绝伦的愉悦冲击。
她舒服的伸了伸拦腰,羞涩的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曾经和自己化为一体的男人。
一张俊俏白皙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顿时一怔,继而感到了铺天盖地而来的羞臊和慌乱。
这身边的男人竟然不是顾一扬,而是白云非。
她惊慌到了极点,竟然没能喊出声来,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顾不得一丝不挂的迷人娇躯暴露在阳光下,茫然间冲出了房门。
羞红着脸,一头扎进了浴室
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水浇在脸上,呆了好久,才稍微平静了些。
看着扔了一地的衣服,渐渐回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
心道:我记得是和一扬共同进的房间呀,怎么会变成了云非?难道是?不会的,云非不是那样的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一阵,虽然没有理出头绪。但是毕竟镇定了些,遂穿上了衣服,洗漱一翻,才从浴室出来。
一转身看了看右边,又看了看左边,一下子想了起来。
不由得暗骂一声,心道:看来是走错了房间,没想到会出这种岔子。这下可如何是好?
当下一跺脚,回到了顾一扬的那个房间,只见男人还是赤条条的躺着,身上盖了半条毯子,显然宿醉未醒。
心里正犹豫着是否该把事情告诉他,突然门开了,白云非探进半个脑袋,向她招了招手。
方婷想起昨夜难忘的缠绵,不禁心头一阵狂跳,俏脸通红,低头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的另一头,白云非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女人低头扯了扯衣角,轻声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云非说道:“我早醒了,怕吓到你,一直没敢出声。”
方婷闻言更是大窘,抬头含羞带媚的白了他一眼,说:“好啊,你装睡?”
白云非讪讪的笑道:“我也没办法,两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一对眼,怕你会更加不好意思。”
方婷哼了一声,说:“这下可怎么办?”
白云非忙讨好的说:“你放心好了,我有无精症,不会有其他问题的。”
方婷闻言瞪了他一眼,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怎么处理好?”
白云非苦笑道:“你要我负责吗?”
方婷杏眼瞥了他一下,娇嗔道:“谁要你负责,我昨夜是走错了房间,本来是要和一扬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白云非闻言忙说:“这样啊,一扬的脾气你是应该了解的,你如果说了,你们铁定就没戏了。
如果你真的还想嫁给他,就保持这个秘密吧。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呢?就当是一场春梦吧。”
方婷闻言点点头,继而又白了他一眼,道:“一场春梦?我看是噩梦。”
白云非笑笑说:“这能怪谁?你自己上床前也不验明正身,真是的。你也不想想,一扬有我这么壮吗?再说了那个东西也不一样嘛。”
方婷见他调侃起自己,刚想骂他几句,突然想起来昨夜闻到的那股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自己一下子就投怀送抱了。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慌,暗道:难道是在一起久了,竟然把他的味道当作一扬的气味了。怎么会这样?
听见他下面的话,更是又羞又气,怒道:“你吹什么?男人还不都那个样?”
说着就气呼呼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心里却想着那种奇妙的充实感,脑海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暗道:一扬的那个也是和他一样的吗?
才一想就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脸颊一阵火热泛红,心道:我是怎么了?哪有想这些的?
想着,使劲的摇了摇头。
这边的白云非也觉得太荒唐,心里有种对不起顾一扬的感觉,留了张纸条就回巴黎去了。
按下顾方两人卿卿我我的又过了美好的一天一夜不说。
白云非回去后,就马上把自己的行李整理了一下,搬到了emos的教工宿舍。
新住处的环境还不错,一人一房倒也清静。
在宿舍过了一天,顾一扬就打了电话过来,询问道:“云非,你去哪里了?家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