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起身离开医院,到了许晨岚约好的地方,是一个广式茶点,人很多。
他老远就看见了向他招手的女人。
坐定随意要了些茶点。
许晨岚穿了一身便服,看着白云非笑道:“看你的样子气色很差啊,出什么事情了?”
白云非低声道:“昨夜仁爱医院大火,方婷走了。蓝彩蝶也出了点事情,你们黄队长都来了。”
许晨岚惊讶道:“是么?”看着白云非伤心欲绝的样子,眼里不禁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表情。
伸手给白云非倒了一杯茶,默默的也没说话。
两人坐了一会儿,许晨岚才说:“你有没有遇到白容雪,她的通缉令都发了,说是开枪杀了3个人。”
白云非闻言苦笑道:“她哪能来找我,估计早跑了。”
许晨岚点点头。
突然白云非的手机响了,是蓝彩蝶医院来的。
白云非一听脸色就变了。原来医院来说蓝彩蝶急性肾功能衰竭,已经不行了,让白云非快来。
当下匆匆告别许晨岚就往医院赶。
当他再次见到蓝彩蝶的时候,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已经不能再说话了。
看着白布盖在还有一点点温暖的娇躯上,白云非铁青了脸,回头问医生道:“不是说,脱离危险了吗?怎么突然会这样?”
医生也很疑惑的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昨晚她的生理特征一直很稳定,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云非一怔,心里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问道:“早上我出去以后,有人来过吗?”
护士想了想说:“没有啊,几个警察守着,谁也没进来过。我早上来查房的时候,门口的警察还叫我们别打扰病人呢。”
白云非心里的预感更强烈了,他回头看了看门口的那两个警察,他们也正往这边看,发现白云非看来,急忙转过了头。
白云非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蓝彩蝶似乎也没有什么亲人,更奇怪的是,她的遗嘱早就写好了。
年纪这么轻就有遗嘱还是很奇怪的,更奇怪的是她把死后的所有财产都捐给了一个西部城市的社会福利院。
白云非去调查了一下,才发现蓝彩蝶的户籍最早就是登记在那个福利院的。
暗叹了一声,心道:看来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来的时候是一无所有,走的时候依旧是孑然一身。
当下火化了女人的尸体,也把她葬在了方婷的旁边。
看着两个崭新的墓碑,两个短时间内离他而去的女人。
男人顿时百感交集,无数平时被深埋的情感都涌上心头。
这两个女人与他都有过肌肤之亲,关系之密切,与情人无异。
方婷前脚刚走,今日蓝彩蝶又香消玉殒,不能不令他痛心疾首。
想起花前月下的散步,想起交欢时的抵死缠绵。
想起女人的柔情蜜意,想起女人的千娇百媚。
往事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过往种种都如幻灯片般在眼前闪过。
虽无海誓山盟之言,却有巫山**之实,而今魂魄不知何处,洒泪遥对长空。
曾经的甜蜜化为浓浓的思念,黯然神伤,魂牵梦萦。
事情过去有好几天了,白云非在山顶的小屋待了一段时间。
和白容雪说起蓝彩蝶的事情,两人也都是唏嘘不已。
再加上方婷的意外,白云非隐隐感到了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自己周围。
白容雪突然问道:“蓝彩蝶有没有说起我爸爸在银行的一个保险箱?”
白云非一怔,道:“你也知道那个保险箱?”
白容雪奇道:“还有谁知道?”
白云非说:“蓝彩蝶就是因为那个保险箱被逢霄霆和日本人害死的。”
白容雪想了想说:“逢霄霆怎么会知道?我并没有告诉别人。”
白云非道:“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他和你们的关系这么密切,又处心积虑的,应该早就知道了。问题是那个保险箱里面有什么?”
白容雪摇摇头,说:“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今年刚开的,在商业银行。”
白云非笑道:“在商业银行?赵秋桐的那个银行吗?”
白容雪点点头。
白云非低声道:“虽然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现在是不能过去拿的,不然一定会死的莫名其妙。”
白容雪惊道:“有这么危险吗?”
白云非说:“我看**不离十,外面正有一张网,等我去拿东西呢。我偏偏不去,哼。”
白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