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非正想着把资料送给尤青楚呢,不免有些为难道:“可惜了,我刚巧有点事情。要不我们晚上?”
许晨岚闻言迟疑了一下,才说:“这样啊,那好吧,我们晚上再说。”
挂了电话,白云非又拿起资料看了看。
出租车在前面拐角转了个弯,突然司机说:“奇怪了,后面有辆卡车怎么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白云非回头一看,果然有辆大型卡车跟在后面。
司机又说:“这种车白天是不能进城市的,交警都死哪里去了。”
白云非似乎预感到了不妙,暗道自己是大意了。
他拿起手机将手里的十几页资料拍了下来,直接发到了廉政总局的邮箱。
这时车离检察院已经很近了,又拐了个弯。
后面的卡车仍旧没有离开,突然前面也出现了一辆一模一样的卡车,气势汹汹的向他们冲过来。
白云非这才感到了事情的凶险,心道:要谋杀吗?
他忙大叫道:“师傅不对了,快进旁边的小巷。”
司机也预感到了危险,方向盘急转。
这时后面的卡车猛然一冲,重重的撞在出租车的屁股上。
顿时车子的后备箱就扁了进去。
司机骂了一句,车头一甩就横了过来。
这时两辆大卡车已经同时加速冲了过来。
司机急忙一踩油门往巷子里冲。
猛然两声巨响,两辆卡车分别从侧面撞上了出租车。
被两辆大车挤压在中间,出租车已经完全变形。
白云非被卡在了后面,肋骨一阵阵的剧痛,应该是受伤了。
幸运的是,司机把半个车头开进了小巷。
白云非低沉道:“师傅快跑。”
不用他说,司机忙一脚踹开前车门,心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不过他白云非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挣扎了一下,觉得下身还有感觉,应该问题不大。
但是两边变形的车门卡在他的腰上,要想出去恐怕没那么简单。
而且最要命的是,前面驾驶室的椅子后背上加装了铝合金的栅栏,原来是因为安全的因素,这下倒成了他的催命符。
白云非喘了口气,往椅子后背靠了靠,挺软的,是海绵沙发。
他顿时脑中灵光一闪,腾出两手使劲的撕扯起身后的沙发来。
这时那两辆卡车开始后退,当然不是要留他一条小命,估计是要退远些再次加速。
他们大约退开了二三十来米的样子,这时白云非已经扯烂后座的沙发,腾出了不少空间。
这时的车子是中间小,两头大。
白云非将身子好不容易退到了后窗玻璃的下面。
运足十成功力,对着后窗猛击一拳。
顿时钢化玻璃碎成小石子的样子,白云非还没来得及高兴,那两辆大卡车已经加足马力冲了过来。
两声巨响,出租车的后半部变成了一堆废铁。
如果白云非没有在千钧一发之际从碎裂的后窗口滚出,他此刻恐怕也是一堆碎肉了。
白云非从两辆卡车的车轮下一滚,纵身一跃就跑进了小巷。
不过从卡车上下来十几个大汉,在他身后穷追不舍的
本来他一提气就可以远远跑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受了伤,肋部隐隐作痛,气息也不顺畅。
跑了十来步就被他们围了上来。
烈焰刀的功力也大打折扣,**了几个,却没有造成什么巨大的伤害。
几个大汉爬起来又把白云非困在了中间。
这一来一去,白云非身上就被开了好几个口子,右腿的伤最重,被一个大汉用刀子捅的。
白云非撂倒了两个,后背靠到了墙壁上,除了几个被白云非打中眼睛和面门的,眼前还有7个手持利刃的大汉。
这种刀下面是铜制水管,刀柄插在水管里,用电焊焊上,几乎是等于古代的马刀。
白云非痛得哼了一声,低头一看衬衫已经染红,下身的裤子上不断有黏黏的殷红液体渗出。
白云非心道:看来老子是活不成了,不过你们也别想舒服。
当下把心一横,提气冲了过去。
7个人从不同方向对他挥砍过来,白云非避过几人,任凭一把刀砍在了他的肩头,全然没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