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阳,目前哪位朝臣得宠?”
荣阳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朝臣之事,我从不过问的,御哥哥不让我插手。”
“难怪她说不为他人跳舞,朝堂之事,御王大多不理,加上秦王偏向晋王,所以朝中晋王人脉绝非一般,此次,秦王病重,晋王又恰巧不在亲王都,此人想借武水袖做什么呢?”
仇烈听着秋晚的自语,微微一惊:“你是说,有人想拿晋王侍妾做文章?”
秋晚点了点头:“你想,武水袖舞技一流众人皆知,可自从成了晋王侍妾,众人即便是再想目睹,又有谁敢进言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舞,此人算计晋王不在,让秦王病重之时下旨,定是有所图谋。”
“那这个秦公公是怎么回事呢?他又有没有算到武水袖会自毁双腿来拒绝圣旨呢?”荣阳不解。
“不是算到了,我想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武水袖,秦公公,不过是计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看着秋晚面色笃定,仇烈顿时心生不宁,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公主,晚儿姑娘,晋王不在王都,这晋王府我们不便久留,还是先回御王府,跟公子商量一下吧。”
荣阳点了点头,不置一词,秋晚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微微一笑。
红樱不耐烦的撩了撩长发:“司徒晋的人在他自己府里自残,就算中间另有隐情,有人从中作梗,那关我们什么事?” 司徒御微微一笑:“我想,晚儿定是有必须趟浑水的理由。”
秋晚难得的吞吞吐吐犹豫不决,这让红樱看的心惊胆战。
“你又干什么了?!”
“前些日子,我给这个武水袖看过病,她向我要一粒毒药、、、我就给她了。”
红樱无比疑惑,所以呢?只是一粒毒药而已,更何况这次那个女人自残也没用这粒毒药啊,怎么能怪到晚儿头上呢?
司徒御看出她的疑惑,轻拢红樱细肩,解释道:“不管她有没有用这粒毒药,二弟回来自是要追查到晚儿,即使现在不用,日后也定是用得到,若是二弟有心嫁祸,怕是这件事,晚儿也难脱身。”
红樱听的怒火中烧,气急败坏:“我看这事八成就是司徒晋自己在自己府中作的,无非不就是想找我们的麻烦!”
“他不是这样的人。”
声音淡淡,秋晚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府中人全是一脸不解的看着秋晚。
“你还敢替他说话?!”红樱差点气的七窍生烟,真想把这个不正常的妹妹的脑子打开看看,她整天到底在想什么?
秋晚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神色淡淡。
“日前我曾经与晋王谈过他的生母,骊妃娘娘,我只是觉得一介孝子,不会如此铁石心肠。”
“他不算是铁石心肠那天底下就没有铁石心肠的人了!他连荣阳、、、”猛地想起在西凉的对话,红樱看着站在仇烈身旁的华服女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对这个女孩了。
“今天晚了,我差人进宫通报,晚儿你明日在进宫请脉吧。”
司徒御不紧不慢的岔开话题,可惜,众人心有郁结,再也没人接的上话。
荣阳也是想起往事,暗自伤神,偌大的御王府,顿时显得萧条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