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天丝毫没有清瘦反而红润些了的脸庞,司徒晋微微挑眉。
秋晚看着站在一旁的宦臣,明知故问道:“不止王爷叫我来所为何事?”
司徒晋一脸不耐的瞥了一眼宦臣,宦臣忙接话:“神医已经两天未到宫中为皇上请脉了,特来晋王府宣神医入宫。”
司徒晋不屑的冷笑,这样的雕虫小技不是司徒御就是仇烈那家伙,宫中请脉早就让自己给压下来了,敢违抗他的命令,除了那两人不会有第三个人。
“本王许久未见父皇了,正好随神医一同入宫。”
宦臣哪敢有任何质疑,忙答了声是。
路上颠簸,马车内狐裘貂绒铺在身下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什么。
司徒晋大刺刺的坐在一旁,一手撑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在小桌子上轻点食指,就这样毫不避讳的打量着眼前淡定无比的秋晚。
“你似乎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秋晚闻言轻声一笑:“王爷,何出此言?”
“眉眼神色,毫无惧意。”司徒晋审视着。
“王爷为何一定要荣阳公主嫁与匈奴呢?”秋晚默不作声的转移话题。
司徒晋微微一笑,并不拆穿:“我喜欢。”
“那王爷为何不想让我医好皇上呢?”
司徒晋冷冷一笑:“我,喜,欢。”
“秋晚一介平民尚且看得出来,皇上是偏向你的,不然你与御王的夺嫡之战,不会让你占那么多的上风。”
“哦?”司徒晋兴致缺缺。
“王爷应该也是知道,御王在上伏古山之前身子一直不好吧。”
“哼,他老久之前就体弱多病,还妄想跟我争!”
秋晚浅浅一笑:“御王并非生来体弱,而是长期服用剧毒雨霖铃所致。”
司徒晋出乎意料的闻言没有幸灾乐祸,而是微微皱眉:“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王爷下如此剧毒。”
“是皇上,若秋晚没有猜错,能在御王眼下下毒的,除了您,就是皇上了。”而看他刚才的反应,显然不是他。
“呵,父皇还真是好心计,好身手。”司徒晋眼中满是杀意。
“王爷就这么恨秦王与公主吗?”秋晚面色淡淡的喝了口茶。
司徒晋面色冷了下来,缓缓靠近秋晚:“你知道些什么?”
秋晚抿了抿唇上茶渍,微微一笑:“两日前与皇上把脉,殿门候着的时候,不慎听到了王爷与皇上的对话。”
“你一定会后悔听到的那些,因为那会让你小命不保。”司徒晋眼神凌厉。
“不,我很庆幸自己当时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王爷也是该庆幸的。”秋晚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