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水晶灵摆的指引,不出一个月,我们就找到了第一个目标——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大学生。
在假kila的指导下,我以“像迷路的傻瓜式的笑容(假kila原话)”胡诌了一个地点,让她给我带路,一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打晕带走。
虽然我“表演得漏洞百出(假kila原话)”,但是“多亏了你这副发自内心的天真样(假kila原话)”,才能成功。
“你这混蛋能这么熟练地讲述勾引良家妇女的心得,肯定做过不少坏坏的事情吧!就像现在这样!”
女大学生被脱光了,倒地昏迷中的CG画面,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啊。
“这是你极力要我动手的。”假kila走过来,“我不能使用‘念’,结果还不是要你自己用‘凝’来确认印记,所以你在顾虑什么?”
“我现在用的是你的身体,如果我去撕她的衣服,旁人看起来很像是个饥渴的禽兽,好难为情啊。你虽然内心曾经是个男的,但已经‘碧池化’,外表用的也是我的,起码视觉上看起来就不存在有伤风化的问题了。”我使用“凝”往身后的女大学生身上一看,“印记就在她左腰上……喂,你怎么连别人的内衣都脱了,你这个变态!”
“这是为了效率,难道你还要一部分一部分地确认吗?”假kila捡起脱下来的衣服,扔在她身上,“你要是介意,把她叫醒以后,让她自己把衣服穿好。”
“一般来说,以全luo的状态醒来,她会尖叫不止吧,还会认为我是变态。”
“你冷静地跟她说‘我会负起责任来的’,她就不会叫了。”
“哪里来的自信啊?!你,你做过吗?!”没想到假kila在其他意义上也“身经百战”啊。
“我想起来你冲进拍卖会大楼来杀我的时候,几乎就是全luo的吧。”假kila问道,“关于伤风败俗的评判,我一直不明白你在使用什么标准。”
“那时候你在我心中是马上就要抹杀掉的对象,全luo给一个死人看根本就无所谓吧。你知道健全法吗?画面需不需要打码是根据年龄层划分的,十二岁还是小孩子,所以没问题!”我反问道,“再说人一出生就是全luo,也没人说过这样的出生伤风败俗吧?”
假kila作结道,“也就是说,以成年的年龄界限作为划分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就我所知,对未成年有兴趣的人也大有人在。”假kila冷笑道,“如果真要追究起来,年龄标准恐怕要改成六岁及以上……”
“你……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可怕的发展吗?”为什么变成这么黑暗的话题了?!而且年龄层还低到了六岁!
“想听吗?”假kila笑得有种不怀好意的开心。
“我才不想听啊!用我的身体,以第一人称讲那种故事,就好像是我本人经历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吧?虽然我也有,但不是那种方面的不堪好吗?!”我觉得再讲下去,恐怕会出现更不可控制的话题,“好啦,我来给她把衣服穿好,再绑起来问话吧。”
在我帮女大学生穿衣服的时候,假kila不依不饶地说,“假如我其实对未成年有兴趣呢?”
“你现在这种未成年的状态,喜欢未成年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吧。我倒是很好奇,你身心都碧池化的话,真的能舍弃二十六年的三观喜欢上男的吗?”为了方便,我就不给女大学生穿内衣了,直接把衣服套上去吧,“所以未成年什么的无所谓了吧?说实话,我的性别观已经混乱了,虽然不会再走错厕所,但以现在的状态,不管是对男的还是女的,都像是同性恋。”
“啊,想起来真是绝望。”我都懒得帮女大学生把袜子也穿上了,“你别想蠢蠢欲动!只要我活着,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乱搞一通的!至少得在成年后,通过我的同意吧,你这个碧池!”
“这观点简直和教科书一样正确呢。”假kila倚在墙边,“然而这世上并不全是正确的事情。说起来,正确与否,都是哪些人确定的呢?领袖吗?智者吗?民众吗?法律可以是这样,但正确的事情却不是这样。因为规则是可变的,不确定的。”
“比如说杀人是正确的吗?不正确吗?也不尽然。”假kila沉浸在自我哲学世界中,“为了正义而杀人就是正确的,为了私欲而杀人就是不正确的。不过那又怎么定义正义呢?有谁有资格来定义正义呢?胜者吗?有时候也有败者的情况呢。”
“不好意思打扰你的个人中二系思考时间,我已经把人质穿好衣服,绑得牢牢实实,请决定怎么问话吧?”
我以为夏洛特会挑选强大的身体,没想到会选上普通人,真不知道挑选规则是什么。难道印记转移到谁身上,单纯是随机吗?
假kila的问话结果是,女大学生对于夏洛特或者印记相关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一无所获吗?”假kila把女大学生的嘴重新堵上,凝神想了半天,“你把那些画拿出来给她看看。”
将夏洛特的四幅画一字排开,放在女大学生面前,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们,尤其是盯着骗她过来的我,不住地流泪。
别那样看着我啊!要不是因为人多不好下手,我也不想骗人啊。
于是我只能冷酷地对她说道,“你给我看看这些画,每一幅都要看,仔仔细细的。”
在她看到第三幅画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表情明显变化,像被慑住魂魄,露出痴迷不已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假kila托着下巴,“一幅画对应一个印记,印记应该总共只有五枚。”
“那么确认一下印记和画之间有没有其他关联。”假kila走到女大学生跟前,撩起她的上衣,“我让她慢点死,你用‘凝’看这印记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好。”我不敢松懈,紧盯着她身上的印记,“你动手吧。”
话音刚落,假kila用发卡割开了女大学生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