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冷冽目光稍稍柔和了几分，看向「至尊骨」破碎、沦为修行废材的兽奶娃。

“我还需要十多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蜕变，闲着也是闲着，那就教你一阵子，能学到多少全靠你的本事。”

尚且年幼的兽奶娃，并不知道「仙王」亲自教导的价值有多高。

眼前的绝美女子能让整天口出狂言，瞧不起这瞧不起那的大黑狗变成哈巴狗，必然是个超出他认知的强者。

“学生石昊，拜见柳师！”

石昊不顾屁股墩的疼痛起身，恭恭敬敬的向柳神行了弟子之礼。

一旁躺着的大黑狗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学生小黑……”

“滚！”

柳神嫌弃至极的一柳条抽过去，把大黑狗抽成陀螺一样砸进狗窝，顺带将凡铁锻造的狗链子锻造成一件「仙王禁器」。

这件「仙王禁器」可以赋予大黑狗「仙王级」承伤能力，并进一步巩固大黑狗身上的封印。

只要修为没超过柳神的「仙王绝巅」境界，就不具备解开大黑狗遭受封印的能力。

再怎么修行，再怎么不在乎世俗，柳神也不会否认自己的认知更偏向女性的事实。

这条该死的大黑狗口出狂言，叫嚣要剖开她的身体挖出心脏，还打算把她的躯体改造成流水线子体养殖场的母体、通过养殖柳树子体发家致富。

若非看在「无终道祖」的面子上，柳神早就一巴掌拍死大黑狗了。

……

十多年的时间很短，短到不够强者做个实验。

十多年的时间很长，长到近乎一代人的成长。

调皮捣蛋的兽奶娃逐渐成长，唯独对兽类的奶制饮品青睐有加。

石昊的「至尊骨」破碎对于柳神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但柳神没帮石昊重塑「至尊骨」，她认为「至尊骨」的存在反而限制了石昊的可塑性。

哪怕全身骨骼都换成「至尊骨」又有何用？充其量不过是「至尊（准帝）」体魄而已。

柳神从未教过石昊严格意义上的制式化「术」「法」「道」。

她循序渐进的让石昊看符合当前自身层次的知识、案例、小试验，要求石昊从知识中总结出属于自己的「术·法·道」。

人道领域的境界划分再多，追根溯源也无非是「精气神」三要素的量变与质变过程。

“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吗？”

“是智慧！是知性思维！是能不能使用工具！”

八岁那年，石昊跟大黑狗在大荒拿弹弓打鸟，造陷阱捕捉野兽。

石昊突发奇想。

弱小时期借助工具护持己身，又何尝不是柳师所言的护身之术？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年，石昊的注意力偏转到柳神诸多典籍珍藏的「器之篇」。

原始人拿冷兵器互殴的时代早就结束了。

再怎么好勇斗狠，驱使蛮力，也不如用智慧开发出具备更高出力的工具。

“仅「器之篇」还不够，我得琢磨琢磨「阵之篇」研究出力增幅的杠杆。”

石昊一边学「炼器」，一边学「阵法」。

他以儿时打鸟的弹弓为模板，开发出超凡动能类的武器。

“哈哈！”

“枪法也是法，弹道也是道！”

“这一击，贯穿星辰！”

稚嫩的小脸满是乌黑的石昊，出门实验自己造的新武器效果。

不试不要紧，一试吓一跳。

他的超大口径炮弹，把一座「太古神山」剃了个平头。

「特效：阵法破除」无视了「太古神山」的防御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