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烨倒也不恼,好整以暇地道,“你这莫不是怪我从未带你见过公婆?”
楚罗面色一黑,她怎么就觉得和他沟通有些困难呢?她正色道,“王爷让十一来做什么,要是真的是来秀恩爱的话,现下可以走了吧!”
“过来,给本王研墨。”他对着她招了招手,楚罗翻了个白眼,这事情没她之前照样有人为他做吧!这又是何必呢,让她拿刀杀人还不错,研墨这回事,她还真是从来都未做过。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凑了过去,蹙着眉道,“王爷连个侍女都请不起了吗?要不我去让流苏过来,她对这方面似乎颇有研究。”
两人离得近,他一伸手便能碰触到她,他将她转入怀中,楚罗低叫了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离得那样近,她听见他的声音低沉的响在耳侧,带着几丝暧昧的温度,“若是你不想做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比如昨天晚上被打断的事……”
“流氓。”楚罗低骂一声,男人果然都是那啥动物,她脸上带了抹可疑地红色,从他的身上离开,规规矩矩的站着,拿起那方砚台开始研墨。
墨色尚好,漆黑润滑,可她怎么样都不能将那一方小墨展开,她蹙紧了如远山般秀致的眉,沉思中带着几分孩子气。
墨沉烨望过去,只见她堪堪露出一段细白的脖子,秀丽的脸上满是疑惑,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只觉得枯燥的奏章也没了那样的繁琐,到平添出几丝韵味。
“你这墨是怎么回事,干巴巴的都磨不动。”她似乎有些气恼,十分怀疑他是故意整她的,否则为何这样久,连一点成效都没有。
墨沉烨见她不悦,仔细看了看旁边的水,依旧干净,可见她并没有动用,到不由得也是一怔,她这个样子,还真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可相处下来,却也知道她不是那样的性格,倒是忍不住蹙了眉。
其实也怪不得楚罗,以前她写字的时候,都是东方辰亲自手把手的教,所以她连研墨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只觉得那样的时光静好,哪里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墨沉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终于自己拿了点水倒进去,亲自为她示范了一遍,眼眸中带了几分光彩,语气里带了几分条调侃,“到不知道你竟这样笨,还指望着本王休弃你,届时你连出去给人当丫鬟都养不活自己。”
楚罗冷冷一笑,自己大方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王爷忘了当初我是做什么的吗?现下再回去,估计会身价暴涨。”
“你倒是看得起自己。”墨沉烨唇角掠过一抹笑意,却也不再与她争执,安静的看起了公文。
这样的时候是有些无聊的,楚罗陷进整个椅子里,觉得无聊透了,随意地问道,“方才你和大臣们讨论什么,被我打断了没关系吗?”
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询问他的公事似乎是不太妥当。
墨沉烨似乎也是愣了一下,但也很快便恢复正常,楚罗以为他会拒绝回答,可他却是答了,“父皇的寿辰快到了,方才是在讨论寿礼的事。”
楚罗挑了挑眉,道,“烨王府的奇珍异品应不在少数,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闻言,墨沉烨蹙了眉,“父皇不喜奢华,送礼自然不能落俗套。”
楚罗脑子一转,“要清新脱俗的,外加寓意深远?”
墨沉烨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看得透彻。”
“我倒是觉得,送礼心意最重要,而皇上的身份那样特殊,必然是万民景仰更佳,不如就送万寿图吧!以民间百姓之手凑成万寿,再让工艺最佳之绣女绣成,寓意万民所向,万寿无疆,这样岂不是既不奢华,却又寓意深远。”楚罗难得的不那么严肃,带了几分闲散的意味。
墨沉烨倒是眼前一亮,将她拉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唇角,轻声道,“音儿,你可真是本王的福星。”
~我是幸福甜蜜的分割线~
苏乐儿躺在床上,觉得有些无聊,从床上爬了起来,衣裳未整,掏出自己这段时间收藏的弹珠。
三颗琉璃制成的珠子安静的躺在手心,每一颗里面都有一只动物的标本,这和21世纪极为常见的弹珠几乎一样,是所有人儿时的玩具,可在这个时代,却是极为珍贵的,且是极为珍贵的工艺品。
这三颗都是她坑蒙拐骗来的,平常她也偶尔拿出来看看,自己玩一玩弹珠游戏,当做自己和现代的唯一一点点精神寄托,她将弹珠放在桌子上,自己玩起了游戏。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她扭过头去看,却见着墨沉瀚吊着手臂出现,那双狐狸般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笑意,整个人玉树临风,当然难听一点就是骚包。
而墨沉瀚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蓬头垢面,衣裳不整,还以极为高难度的姿势对着他,半趴在桌子上,娇俏的臀部对着门边,而头却以扭曲的姿势看着他,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疑惑和防备。
“你来做什么。”苏乐儿从桌子上下来,撇了撇嘴。
“我听说你掉水里了,这不是来问问吗?”墨沉瀚笑得满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脸的妖孽,苏乐儿恨不得去捏碎他的笑。
“多谢,您还是少念着点我,昨晚上本来坐得好好的,突然一想起你,吓得我脚下不稳就跌在了河里,对您的问好敬谢不敏,以后见着能避远点,就算我三生有幸了。”
墨沉瀚挑了挑眉,动了动那只伤残的手臂道,“多好啊,这样我俩都残了,多搭啊!”
“搭你个大头鬼,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苏乐儿略微傲娇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她觉得自己一碰上他就没什么好事。
“这是什么。”他掂起桌上的三颗弹珠,眼里带着几分玩味。
“放下。”苏乐儿大吼一声,悲剧覆水难收,墨沉瀚那傻缺竟然将那几颗珠子扔在地上,她愣住了,随即大叫一声,“墨沉瀚你死定了!”
这珠子她都小心翼翼地对待,因为古代的工艺不成熟,略微地有些脆弱,并不像现代那样坚实,所以碎了。
墨沉瀚一脸莫名,看着她扑过来,他挑了挑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惹到这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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