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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波澜不惊只凭一世执念 > 出狱

出狱(1 / 1)

 走出Z市女子监狱,她没有回过头。当时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不曾想却是另一个开始....

多年以后莫川问她你为他这么做值得么?她的回答是,没有值不值得,没有后不后悔,当时想了便做了。

4月15日的太阳很大很大,晃的顾北半眯着眼眸都会感到刺痛,她几乎要流下泪水,但那毕竟是几乎,因为她知道流泪是没用的。对她来说流泪是懦弱的行为,而她不允许自己退缩。面对前方未知的一切,她、无路可退!

‘哐当’一声从她后方传来,她知那是一直囚禁她的大铁门闭合的声音,那声音震她一嘚嗦,几乎是立刻她跑了起来,好似后面有要吃了她的洪荒野兽追着她一样,她疯狂的跑着,直到被脚下一颗石头子绊倒在地,摔得七晕八素她才停止狂奔。

被绊倒在地的她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紧紧的抱紧了自己,蜷缩成一团,唯有这样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任谁都不能了解一个被囚禁长达五年之久,在里面的的日子由刚开始的惶恐不安度日如年,到时间长了生生磨灭了时间这二字的概念,已然绝望的人的心里。

顾北之所以记得今日4月15五日是因为入狱时间为五年前的4月15日。更为深刻的是10多年前被人贩子拐到Z市的那天,恰巧也是4月15日....

久不见光的她,不顾周围讶异的目光,躺在比监狱的地上暖了很多的板油路上不想起来。温暖的阳光从上方无处不再的钻进她的毛孔,她贪恋的在地面蹭了蹭,好‘暖~’她满足的在心里叹息!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使得一阵阵困意袭来,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的她也如此这般的贪恋着头顶那抹暖阳.....

20世纪90年代的她,出生于北方偏于东北的一个小城市。

她是一个女娃,从生下来就不受父母待见的女娃。她被拐那年8岁,谁也不会想到被拐却是年仅8岁的她有意而为之的,因为她受够了无休止的打骂责罚。

她记事很早,也很早熟。起因于3岁半那年亲生父亲把走路步履阑珊的她从土炕扔了下去。并且嘴里不停的咒骂,臭婊子当初不是以为是个带把的我会娶你么?生了个赔钱货,说不定是不是我得种...

幸而摔到地上得她是胳膊先着地,她并没有摔傻。反之她很聪明,头脑遗传于天生汉奸料得父亲后天遗传于,做过妓女左右逢源得母亲。

当时的她忍着身体得疼痛卷缩成一团,妄想能减少自己的得存在感。她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她怕,怕父亲再摔她。她在等,她得母亲每天穿的很花哨的不知去向,而父亲沉迷于酗酒赌博,白天不会在这个所谓的家待的太久。

果然!他骂骂咧咧一会后,下地穿鞋,打算出去,当然在走之前没忘记踢她一脚。等他走了,确定走远后,她慢慢的从地上猫腰捂着肚子爬了起来。

肚子的疼和胃部的疼加起来导致她得五官一定会扭曲的很厉害。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她呲牙咧嘴的往厨房走去。果然她没记错,厨房的墙角堆着昨夜父亲吃剩的豆芽以及能有她巴掌大的剩饭。那一刻的顾北,眼睛肯定是冒着蓝光,咧着嘴。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开心得咧着嘴巴。

顾北快速的迈着她小短腿,去外面拾点玉米杆用大锅烧了点热水,把干硬得剩饭泡在里面,等剩饭泡得大了点后,伸手抓起就往嘴里送,狼吞虎咽的吃着。

她那重男轻女,严重到心里扭曲的父母,只有夜间偶尔回来。所以拾柴烧火对于她来说已经驾轻就熟了,因为因为冬天夜间他们冷得话,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打她,狠狠的打。所以她会在夜间把炕烧的很热,为什么在夜间烧呢?因为她拾的柴不是很多,烧早了,他们回来的时候会凉的,炕凉的结果是她难以承受的暴打,所以她不能,也不敢让土炕凉着。

光阴似箭,一晃五年过去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得她,身体很瘦小,只有同龄4-5岁般大小。

她喜欢夏天,有阳光,有满山遍野的野菜,以至于会减少她胃部疼痛的的次数。

顾北比起同龄孩子的无忧无虑健康阳光,她多了一份阴郁。

此时躺在山间草地上的她,闭着眼睛闻着青草清新的空气,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起因于刚刚去河边洗衣服,回家走到门外听到所谓的父亲和母亲谈话,她很惶恐...

当时她的母亲抚着肚子说道:“上次我没刮下去,现在6个月了!”

父亲听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回道:“我说最近你怎么这么肥,老子不让你刮了么?”

紧接着是母亲颇为得意的笑道:“我花50块托人找了王院长的三姨太,说是个带把的”

父亲脸上余怒未消,此时听到母亲的话,笑的有些扭曲,他问道:“确定了?”顾北透过从门缝中看到母亲点了一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颇为嚣张,吐出的烟雾尽数喷在父亲的脸上,这在平时母亲是不敢的。

母亲挑眉:嗯,怎么?

父亲听后立刻狗腿的搂住母亲,吧唧的亲了一口,父亲满脸笑开哄到:“哎呦,我得心肝我得宝贝!”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顾北再清晰不过了。他们做那事从来不会背着她什么,大概在他们眼里她像一只狗,会看家的狗吧。

母亲浓妆艳抹的脸上,笑出了厚厚粉底也遮盖不住的眼尾纹:“讨厌,你可得轻点别碰到我得宝贝儿子”说完特主动的搂住父亲的脖子

父亲:“放心好了,我有撇。”听到这里顾北悄悄的从门前绕到房子的后面墙角蹲下,一直到他们结束她都没有走开,因为顾北想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处理自己。

早已不是牙牙学语,很早熟的顾北,清楚的知道,这几年国家抓的紧,一家只允许生一个,超生是要罚7000块钱的。她家的房子是用灰色的砖头盖的,总共不过1500百块,可以想象到7000块钱对于她们家来说无疑是是天文数字。

果然,没过多久,屋子里传来了父亲的讲话声。父亲说道“咱家日子这么紧,超生费和宝贝儿子咋养活?”

母亲不以为然回道:“咱家不是有个赔钱货么,把她送到当年我下海那地你还怕没票子花花?”

有些迟疑的父亲回道:“是不是太小了,人能要么?再养几年还成。”

母亲:“没事,赔钱货模样不错,先送去跟着我姐们学几年12就能□□了,有得客人就好这一口!”

顾北阴着一张脸默默得走到山上得草地躺着,炙热得太阳化不开我心中的阴郁。心里塞塞的,像块石头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她得人生就这么像砧板上的鱼被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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