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周围的百姓瞬间变了脸。
“先生,您怎么能说这种话?”
“当初先生大义,救了我们,我们时常感念先生恩德。”
“可如今,是有邪祟作孽,先生又怎能包庇?”
“邪祟?”
陵衹冷笑。
“当初陛下不也是将你们当做邪祟?怎么?你们那么确定,你们不是邪祟?”
听到这话,一群人面面相觑。
有些人讪讪开口。
“我,我们怎么可能是邪祟呢?”
陵衹听到他们这双标的话,眼底笑意不达眼底。
“怎么?说到你们的时候,你们不可能是邪祟,说到我女儿之时,便一定是邪祟了?”
“先生,您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让邪祟害了我们?”
陵衹冷笑?
善良?
他可从来不是个良善之人。
何况,他们针对的可是小长宁。
“善良?”
陵衹话音落下,就见门前的那个百姓被卸了一只胳膊。
一群人面面相觑,吓得面色惨白。
“先生,您——”
“我可从未说过,我是良善之人。”
“可您之前,救了我们啊——”
岭叔听到他们这话,也是铁青着脸。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先生就不该救你们!”
“当初先生救你们,还不是因为先生可怜你们的儿女,但你们呢?现在竟然让先生将女儿交出去,你们的良心何在?”
“更何况,没有证据的事儿,你们就敢污蔑我家小姐是邪祟!谁给你们的胆子?”
门外的百姓被这话说透了心思,脸上红了个彻底。
梗着脖子开口“我们敢确定,我们不是邪祟,那我们怎么知道里面没有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