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若有所思:“所以你选择迂回战术。”
“而你,”谢淮反击道,“选择直接下手。把赤霄按在墙上是什么感觉?”
温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危险,湖绿色的瞳孔暗沉如深潭:“很软。”
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他的腰比我想象的还要有力,挣扎的时候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很甜,即使我什么都没做。”
谢淮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出声:“操,老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闷骚?”他摇摇头,“我还以为你会说些'皮肤温度偏高'之类的医学观察。”
温言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夕阳的余晖,遮住了他湖绿色瞳孔中的情绪:“彼此彼此。”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这次的气氛却轻松了许多。
谢淮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蓝绿色的瞳孔像是融化的冰川,流淌着温柔的水光。
温言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秦烈比你想象的更敏锐?”
谢淮收回目光,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什么意思?”
“没什么,”温言转身走回办公桌,“只是觉得,能被你看上的人,应该不会太笨。”
谢淮轻哼一声:“那小子在感情方面就是个白痴。”他停顿了一下,“不过.他最近确实有点反常。”
温言挑眉:“哦?”
“总是盯着我看,又在我看回去的时候慌忙移开视线。”谢淮皱起眉,“训练时故意靠近,却又找各种借口不跟我单独相处。”
温言的嘴角微微上扬:“听起来像是”
“像是发现什么了。”谢淮打断他,蓝绿色的瞳孔闪过一丝不安,“该死,我是不是太明显了?”
温言忍不住笑出声:“堂堂冰皇谢淮,也有慌张的时候?”
谢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闭嘴。你的赤霄也好不到哪去。”
“我的赤霄?”温言重复道,湖绿色的瞳孔微微扩大,“这个说法.”
“别装了,”谢淮不耐烦地挥手,空气中凝结出几片雪花,“你看那孩子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温言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推了推眼镜:“每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
“爱意?”谢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管那叫爱意?你上次咬他脖子的时候,他差点哭出来。”
温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危险,湖绿色的瞳孔暗沉如深潭:“他告诉你的?”
谢淮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蓝绿色的眼睛直视温言:“不需要他告诉。你留下的印记三天都没消,整个医疗部都在议论。”
两人之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医疗部的墙壁上开始凝结霜花。桌上的茶水表面结出一层薄冰,又因为两人同时收敛异能而迅速融化。
“听着,”谢淮最终打破沉默,声音恢复了冷静,“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但别真的伤到他。否则.”
“否则?”温言轻声问,声音温柔得可怕。
谢淮的蓝绿色瞳孔闪过一丝寒光:“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