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每个人都看着十分的高大,阿文看着就像是误闯入巨人国的矮人。
早晨的雾水还没有散尽,两个赤着脚的脚夫赶着三匹驮着东西的牛,向阿文迎面走来,不时的发出牟牟牟的叫声,那两个肤色黝黑的脚夫用鞭子抽到一下牛的屁股,啪的一声。
有一片柳林,枝条软软地垂下,像姑娘柔软的腰肢,有四个轿夫抬着一位妇人,从阿文的面前经过,周围还跟着好多人,就像是国家领导出巡,不过这是阿文迄今为止见到的唯一个女的,当下伸长脖子,使劲瞄。
轿顶装饰着一些小物件,一走就会发出叮铃的声音,非常清脆悦耳,轿后跟随着些骑马的男人。
有一些挑担的卖小孩儿玩具的贩夫,在路的两旁同阿文一样卯足了劲伸长脖子,看着路过的娇子,感觉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没看过女的一样。
走到半路阿文突然被一堆看着十五六岁大的小孩子拦下了:“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我在附近没有看见过你!”
他们看起来只比阿文高那么一点,不过说话的语气却是拽上了天,阿文没理他。
“问你话呢!”那个熊孩子推了阿文一下。
“说得附近的人你都认识一样,我也没有见过你啊!”阿文不示弱的反击。
“不,是我没有看见你!”那个被一帮小孩称为桥哥儿的男孩子愤怒地道,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没看见你!”
“是我没看见”
……
“那就是你的狗眼瞎了!”阿文突然来个大转折,那个叫乔哥儿的憋红了脸,怒道:“你的狗眼才瞎了呢!”
“如果不是你瞎了,那你为什么没有看见我!”阿文反问。
“那是因为,因为……”那个叫桥哥儿的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那是因为你是猪!”阿文帮他补充完整了下面的话。
“你……”桥哥儿指着阿文的手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猪!”阿文继续道。
“我不是猪!”桥哥儿气道。
“你不是猪,那么我问你,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是谁?”
“那还用说,肯定是白虎!”
白虎?这名字怎么那么的令人无语,那人姓白么?阿凝接着问:“为什么有些人额头上有字?”阿凝对于这个有点在意。
“那是因为……”
“只不过是外伤,并没有伤到要害,还请公子放心!”听到娄恒快从医馆里出来了。
阿文快速地对他们说了一句:“如果你能回答我剩下的一百个问题,你就是我老大,怎么样?”
“你说的,反悔是小狗,汪汪汪!”
“嗯,反悔是小狗!”
“那你问吧!”
“现在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明天吧,明天中午你到东街的大榕树下找我!”
娄恒由于不放心,从医馆里很快就出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阿文对于成年的人总有一种防备,“只是附近的一些小孩子。”
“不说这个”阿凝道,“你刚刚给谁看病!”
“应该是柳邑那边的人!”楼恒回道。
“柳?”阿文有点不太妙的感觉。
“嗯,他们家的公子头部受伤了,至今尚未清醒!”
“你怎么知道是柳邑那边的人!”
“听口音就可以辨别!”
“你好厉害!”
“那你听听我是从哪里来的!”
娄邑转过头面向阿文:“听姑娘的口音像是南官国的人。”
“呵呵,是么……”阿文不知道南官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