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她的大学,经常弄些乱七八糟的活动。
所以让她不至于成为一个连柴火都不知道如何点燃的书呆子。
或许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所以阿文不敢把衣服脱下来晾,只能靠近火堆,期望着这堆小火能够把她衣服烤干。
阿文时不时往里面添一点小树枝,在阿文把上半身烤到九分干的时候,就有点支撑不住想要打盹了,她已经两天没有睡过好觉了,包括今天。
“吱!”的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阿文一个激灵立马就醒了,她并没有熟睡,毕竟这种情况谁能够睡得着啊。
看着站在门口的长袍男子,阿文想都没有想,直接先下手为强,冲过去把他撂倒在地上,像警察摁住小偷那个样子,死死的摁住他,这动作还是她大学的时候教官教的呢,因为是她上去做的示范,所以她记得特别的清楚。
“别动,抢劫!!”阿文故意粗里粗气地说,小时候她的梦想是当一个像怪盗基德那样的人,觉得很酷。
那个瞎子很奇怪,并不挣扎,就这么安静地任由阿文把他压制住,其实他作为一个男生,如果他强力反抗的话,估计就算阿文使出全身的劲,要压制住他也很吃力。
此人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这么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怎么不去出家。
“这位姑娘,你打劫不应该来我家!”那人缓缓地开口道:“西街的尽头有一处人家,那可比我富裕得多!”
“我是男的!”阿文忽略掉他后面的话语。
那个人默了一会才道:“姑娘,下次你说谎前应该把你身上的香气遮一遮,这样显得更真实一些,我虽然眼睛瞎,但是鼻子不瞎!”
阿文闻了一下自己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香味,见被拆穿,阿文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索性也就不装了,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原来你真是一个瞎子!”
这话说得真是戳人心口,
不过其实阿文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罢了。
那人沉默不语,
阿文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说道:“喂,瞎子你是一个人住吗?”
“啊,请问姑娘有何指教!”那人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指教不敢当,就是我离家出走了,要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当然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只是通知你一下而已。”在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眼前的人看着比今天的那些人好控制得多。
今天阿文曾经听到两个大老爷们在侃天说地地时候提到,一位王姓人家的女儿离家出走了,原因是她父亲给她带的礼物,在半路的时候不小心坏掉了,现在还在满大街的找呢。
阿文听到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王姓人家一定是个宠爱女儿的,因为阿文觉得这在古代可不多见啊,不过就是怕他的女儿嫁不出去。
“姑娘想要住在我这里,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那人开口淡淡地道:“不过就怕粗茶淡饭的,委屈了姑娘!”
阿文目前扮演的是一个骄纵的傻白甜:“原来你这里还有粗茶淡饭啊,本姑娘还以为你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呢!”
那人一噎,嘴角露出了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估计是还没有碰到过这么牙尖嘴利的女子吧,毕竟古代的女子,在阿文的印象里都是软绵得像是一团棉花似的,没劲。
“我告诉你,不许跟别人说我在这,”阿文继续扮演一个骄纵的大小姐,“要不然我就把你杀了,然后抛尸荒野。”
那人呵的一声笑出来,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他或许不知道阿文最后那一句话并不是玩笑。
“姑娘贵姓?”
“免贵姓王!”阿文特虚伪的来了一句,妈妈说不要随便对陌生人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王姑娘,可否在下起身!”阿文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便把压着他的膝盖移开。
那个瞎子站起身,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我家只有一间卧房,如若姑娘不嫌弃,姑娘就住我那一间,在下去隔壁的书房打个地铺!”
“谁要睡你那脏兮兮的卧房!”并不是真的觉得脏,也并不是不舍得让一个残疾人员去打地铺,而是觉得即使是去你男闺蜜的家,但是睡他的床也不合适,更不用说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姑娘……”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阿文不耐烦的打断:“少啰嗦,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别烦我!”阿文粗鲁地把他推进那个房间之后,用一些踩上去会发出声音的东西铺在那个石阶上,即使是一个瞎子阿文也不会轻易放松警惕。
阿文的性格并不是这样的,原本以为一切是一场梦罢了,可是这场梦真实得不说姓了,甚至于连真实的性格让她都不敢露出来。
不过,小心一些总是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