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听了,神色暗淡下来,道:“没有……。”
“阿彻…”
“你不用再说了,我都醒得……。晚了,咱们歇吧。”
“好,我这便不说了,你心中有数就好,实在是怕你郁结于心。”
“你放心!”
二人重新躺好,刘彻伸出一臂将韩嫣圈在胸前,道:“等这次秋猎完了,我与你挑几名高
手侍卫,但凡你出门,必须带着。今日真是把我吓掉了半条命。”
“这次是我疏忽了,对你不住,以后出门,一定带人跟着。”
“嗯,明日我不与他们狩猎了,专陪着你,可好?”
“别!今日刚惊天动地的来了这么一出,明日您就君王不临朝了,你这是想让我做江山祸
水呢!?”
“打铁趁热嘛!让那起人知道知道朕有多宠幸于你。”
“嘶!刘彻!不对吧…是不是我今日早间临幸过力,美人儿您这是初经人事,落红吃不住劲
儿了?”
刘彻被韩嫣踩了痛处,一时憋着没话说,又爱又恨的,但又不愿承认,面上没有显露,拿
出惯常手段,道:“嫣儿,那药膏带了吗?”
韩嫣狐疑瞧了刘彻半晌,既怕刘彻使诈又怕刘彻来真的,两相权衡,认怂道:“嘶!你禽
兽托生的?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来?”
刘彻见此,知道韩嫣中计了,遂开怀一笑,也只得坦诚道:“不是,您今日早上临幸我时
忒也不知怜惜,我又骑了一天的马,到得这会儿,火烧火燎的疼!”
“你又诓我!”说罢韩嫣退了刘彻亵衣查看,果然是肿了,间杂着血丝,韩嫣遂拿了药膏
与刘彻仔细地擦上。
“兵不厌诈,虚虚实实,你总玩儿不过我!怪谁呢?”
“一个脑子不好使!一个屁股不好使的!半斤八两!都够缺魂儿的,还比!睡觉!”平宝在外
间笑着催促道。
半晌后。。。。。。
“嫣儿!前几日你真去云阁了?”
“你猜?哈哈哈哈,哎呦!你轻点儿!”
那时韩嫣还在,韩嫣在的时候无论刘彻开怀还是郁结,韩嫣总是能让他开怀的。后来韩嫣
不在了,刘彻寝宫中的笑声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