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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西皮芝麻馅儿 > 滚吧,姑娘

滚吧,姑娘(1 / 1)

 楚楚正笑着跟侍书打招呼,却看到侍书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

楚楚沿着侍书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中,“我看这花很美,就摘了几朵准备放在屋子里呢!”

“楚楚姑娘,你,你怎么....”侍书指着楚楚手中的花像是活见了鬼,结结巴巴的说。

“我在药园里面看到的。”这花的颜色美得异常,不像普通的花朵,楚楚一见到就爱不释手,难不成....?

为什么侍书这么惶恐害怕?

“难不成...有毒吗?”她轻声的、底气不足的、试探的问道。

“你干了什么!!!”一声饱含怒气的声音顿时在院子里炸响。

楚楚转头就看到祁钧瞪大了眼睛,本来就没有表情的冰山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没有音调的声音更是下降到了冰点,冷冽的快速的走了过来。“你究竟干了什么!!”

他抬着步子,一手夺过了楚楚手中的花,眼中的怒火像是火山喷发,冰火山喷发出的火焰,烧的楚楚又冷又热。像是三伏天又像是冰天雪地,一下子就定在了原地。

祁钧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冷冷淡淡,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变色。

“我...看它很美。”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错,楚楚低着头不敢看祁钧。

“谁允许你碰它的!”祁钧压着嗓子,像是蕴含了许久的洪水全都堵在了坝中,波涛汹涌,气势汹汹。

“.....”楚楚不敢说话。

“还有,谁允许你进入药园的!!谁允许你碰它的!还有胆子摘下它!!它是你能碰到吗!!你是什么身份!!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觉悟。难道你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吗?”祁钧平复了之前波动的情绪,但是质问的话却是倾泻而出。

楚楚抬起头,红着眼眶,眼泪争先恐后的流下,嘴唇嗫嚅,不敢争辩。

明明那花种的随意又有很多。

祁钧又看了一眼被摘下的四五朵花,冷着眼。

又往前几步,祁钧慢慢靠近楚楚,近的鼻尖都几乎对上了鼻尖,“别哭的这么可怜,趁我还不想对你出手,”压低了嗓音,“给,我、滚!!!”

楚楚望着祁钧,过了一会儿,转身跑出了院门。

夕阳西下。

祁钧望着摘下的花,蓝色的花瓣美得异常,明明茎脉被折断,一夜之后就会枯萎,更别说撑过两个月的花期,却仍然美的浓烈,让人炫目。

“真美。”他在久久的沉默之后,低声呢喃着。可惜,太美的东西总是不长久。

祁钧的背影莫名的很伤感,浓烈的悲伤围绕在他的身边。挣扎的想要留住的东西,永远的都留不住,不管是花,还是人。他嘲讽地笑着自己。

他默默地用了炮制出来的药水吸干了花中的水分,烛火慢慢烘烤,将宣纸前后盖上,拿器皿密封住。

“公子,君竹今天不回来吗?”侍书敲门问道。

“我让他去收拾锦州的别院了。”

“可是,不要紧吗?”侍书担心的问道。

“就一个晚上。”

侍书和君竹是陪伴公子一起长大的侍从,一文一武。从大人在朝廷上脱颖而出受到圣上青睐时,公子就受到一场又一场的暗杀,而后愈演愈烈。

锦州别院的住所只靠他和君竹两个人肯定不够,目标太明显,君竹肯定得好好安置人手将别院布置一番。

按道理说,公子在幽声谷的事情很隐蔽,且东南路密林众多,密林层层叠叠不易搜寻。但他总觉得不安,偏偏君竹今晚被派出去,他的武功十个都抵不上君竹一个,况且...公子旧伤还没有好。

侍书摇摇脑袋,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刺杀频繁了些,疑心太重。

是夜。

没有了楚楚搅和的清居,显得十分的安静。祁钧和侍书呆在各自的房中。

以往断断续续密林中的知了声,会夹杂着风声传进清居院。今天确实静寂无声,渗人的紧。

侍书并没有入睡,而是抽出书架暗格中的剑静静地等着。他的直觉一向很灵敏,况且,今夜太静了。

只是,不知道今夜的人是打探...还是...

握紧了手中的剑,只能祈祷今晚的情况好一些。

“什么人!”祁钧接着屋外射进来的飞镖——穿过了木雕的窗户,寸劲十足的射向自己的胸口。

听到隔壁房间公子的声音,侍书飞速的抽剑出门。

院中,五六个黑衣人散身现出,握着剑的、拿着刀的、袖口装着袖箭的、手指夹着淬了毒的飞镖的。

侍书心思一沉,难道不是司徒家?前几波都是拿着剑的刺客,快、狠、准,都是一招杀人的招数。

今天这五花八门的黑衣人,似乎不是同一家?

顷刻间,便接下冲向祁钧的那一剑,侍书挡着,剑与剑碰撞发出尖锐的声音,右手边便是耍刀黑衣人猛地冲过来,他划着剑身弯下腰闪过那一刀,刀刃开的锋利地刺眼,侍书一看,这刀重的很!

祁钧与个剑客激烈的交手,偏偏甩飞镖的和射袖箭的黑衣人一前一后,瞄准祁钧抽不开手的时候,向着胸口和背部射击。

侍书急红了眼,想过去。眼前又出现了那一把大刀拦住他的去路,剑对刀太吃亏了!侍书往前的一刺,被黑衣大汉重重地砍下,手震得几乎要脱了剑。

祁钧那边又来了个剑客,本来打的不分上下的两人,一下子就分出了高低。两个剑客的剑术似乎本身就是为了双剑合并而练,瞬间威力大增。祁钧一个不留心,便被毒镖擦过肩头。

侍书看着那个飞镖斜射过去,嘴里喊着:“公子小心!”却也晚了半步。

心火上头,干脆不顾对方的攻势,使劲的将剑往前一刺,拿刀的男人往胳膊砍了一下,朝着往自己胸口刺的剑又砍一下。侍书虚拿着剑,待对方作势要砍,便松手,右手接过左手在一瞬间从胸口掏出的匕首,对面的黑衣人已知有诈,因为刀势全力,一时之间竟不能逆势举起。

就在片刻之间,匕首已经狠狠的刺进黑衣人心脏。只剩下一双不可置信的双眼睁着,骤然向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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