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婆婆看到欣慰直笑,嘎嘎怪声直响。
秦飞扬鼓掌而赞,也为青山门舔一战力而高兴。
现玉华越发的迷醉,也越发的害怕,也越发的嫉妒。
这时黄鸝终於精疲力尽,持著软剑前摇后晃,就要摔倒,江澈骑著盼盼拍马赶到,让她倒在盼盼身上。
鲁靖额头见汗,收了木剑,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江澈。
“照顾好她。”
——
黄鸝这一睡就是半天一夜,江澈只是负责把她送回竹楼,照顾之事,自然有侍女来。
第二天一大早,黄鸝一睁眼,就看到情郎那张关切的脸。
她想起自己以前喝醉后的情形,小脸一红,声音细弱蚊蝇道:“我昨天……出丑了吗?”
就像喝酒断片一样,她对昨日之事丁点不记得,记忆只停留在自己灌了好几大口酒那一幕。
江澈是在竹楼客房过夜的,早晨赶了过来。
闻言,他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喝酒了,昨天你喝醉之后那是又哭又闹,甚至还要在大庭广眾之下宽衣解带!”
“啊!!??”
黄鸝尖叫一声。
一想到自己果然出了丑態,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没有一丝血色:
“你就没拦住我!?”
江澈无奈:“我倒想拦你,可我的实力你也清楚,哪里能拦的住。”
“所以我真解衣了!?”黄鸝將脸埋进膝盖,只露出一双眼,仿佛这样能增加一丝安全感。
“嗯,解了。”江澈点头。
“解光了?”黄鸝的头也埋进膝盖。
“嗯,解光了。”
黄鸝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遁入空门,永世不见世人。
突然她想起什么,抬头问道:“当时没人看到吧!?”
后山人也不多,要是无人看到,这件事还是可以当做没有发生的。
“额……”江澈道:“其他人倒是没有,就……”
“贡俊彦!”
黄鸝想起自己那个护卫似的阿兄,当时他肯定是在场的啊,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澈眨眨眼道:“他倒是迴避的及时,当时只有我和盼盼在场。”
黄鸝的小心肝大起大落,死中求活一般,拍著自己饱满的胸脯,连连庆幸: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却发现情郎在似笑非笑望著自己,只听他说:“所以我就能看是吗?”
黄鸝愣了一息,她潜意识里还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无论大隆人还是九黎族人,有过肌肤之亲基本就等同於成亲,何况还时不时的【斗嘴】,说是老夫老妻也没错。
她低下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如果是你,看就看了……”
“哈哈哈……”
江澈见她这幅模样,终於憋不住,大笑起来。
黄鸝终於后知后觉,知道情郎是在逗自己,顿时小拳拳伺候。
打闹过后,江澈才將昨天的事如实说了,隨后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那醉剑岂不是白悟了。
经情郎这一提醒,黄鸝半迷茫半悟的说道:“好像记得全部,但又好像一点儿没记得。”
“好!好!好!”
江澈是直竖大拇指:“你这是已经到了似悟非悟,似醉非醉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