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塞的是,使我兴奋不已只差啃包辣条庆祝的果实能力在我家船长罗看来十分鸡肋——理由是它不能作为战斗力。
我就不明白了,对于我这种十五招之内妥妥秒大将的牛逼人士,再上涨些战斗力又能有何用?就算是于他看来屌到不能自已的多弗朗明哥先生也绝壁在我手上撑不出十三四招什么的我也不忍心跟他说了,怕伤到小伙子的自尊心。
哦,我真是个体贴的好妹子。
说起来我这么嚣张真的好吗?虽然这只是个平行世界。唉,就算我想给他些面子,可战斗力这种东西我也控制不了啊。
果然像我这种人生赢家独孤求败不是苦逼复仇男能理解得了的,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哀叹了几声后,我怀着一种“果不其然”的心情被切了一地,罗在旁边一身嘲讽状态的看着我:“不能增加战斗力也不至于这样失落吧。你该感谢我现在心情好所以开了能力。快去搬东西,要起航了,蠢货。”
“……”我木着一张脸吐槽完了他上三代下三代的战斗力,在心里比了无数的中指并任由小人咆哮:“我的战斗力?我说我出两成力就能把你打成一坨你还别不信!!我擦你以为你很拽吗?果实能力了不起哦?!我一发霸王色霸气撸过去你就妥妥的躺枪你造吗?!你造吗?!!”
任心中小人咆哮过后,我抬头冲他呲牙一笑,默默的去搬箱子了。
要是别人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早一个精神刺扔过去把他刺成智障了,可这人的神态语气甚至气场都与卡诺大人的有微妙重合之处,简直让我心塞到不行。
根•本•下•不•去•手!
……早知道就去投奔霍金斯了嘤。虽然只是因为罗这孩子身上有卡诺大人的影子,但被人吃得这么死真是吐艳啦,北海那么多超新星为啥要我遇到这货啊!
主系统真是心眼坏透了。
一同在搬东西的贝波见我一脸幽怨便凑过来安慰我。被他那绿豆小眼盯了不到三秒钟我就被萌出了一脸姨妈血,从兜里随手扯出块布堵住了血后我才安慰贝波道:“没关系啦,只是觉得被船长吃这么死实在是……嘛,对了,这手帕还是他的吧?啧啧,好朴素的淡蓝啊。哦不对,他居然用手帕呢突然感觉罗也会是个居家好男人肿么办!算了话题又跑没影了,我还是去给他洗洗吧,要不下次他突然想起来我铁定会被他拆得尸骨无存。顺便绣个鸳鸯啥的好了,我真贤惠啊!虽然就只会绣这一种东西还是现学哒。诶呀吐艳突然就想嫁人了呢!贝波你娶我吗?”
贝波一怔,然后玩命地摇头:“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不要!”
我捧了一地玻璃心去洗那小手帕装自己是个良家妇女去了。
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雌雄啊!像我这样多才多艺又贤惠的姑娘家,再加上还有土豪果实傍身,嫁贝波算什么?如果能嫁给特姆卡诺上将就好了……
鉴于萌物当前我又被萌成了一大滩,所以根本不知道罗就在几米外的树干上写做闭目养神读作悄摸偷听,而且十分理智地认为我仰慕他所以才被他吃得死死的。
然后他就更看不起我了。
当然我是半点儿都不晓何的要不我百分百会糊他一脸呵呵哒然后去投奔霍金斯先生哒。毕竟他的坐标正飞快地靠近这里,而我从贝波的移动速度来计算的话,霍金斯来这儿之后再过二十三分又十八秒后我们的物资才能收拾完然后启航出发。
果然如我所料。
霍金斯是从岛的西南面上岸,而我们在岛的正南面。这座岛本来就小,我们和霍金斯几乎是打了照面的。
比起罗霍金斯显得更亢奋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而作为他的兴奋源,我简直是无辜到联盟会去了。
霍金斯挑了挑眉,哦天他的眉形真奇特!挑过他那形状很有性格的眉毛后,他迈开大长腿向我们走来,然后在罗冷眼旁观下停在了我的面前。
“从遥远的远方来到这里,命运之人。”霍金斯盯着我看,“今天我占卜出的那个人,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啥?!你居然是个占卜师?!不对不对,你占卜出了特姆卡洛大人的讯息?!”我惊呆了,占卜师何等稀有!这穷乡僻壤里居然也有?
哦,科普一下。有种人第六感简直准的令人咂舌,他们在联盟会拥有一个统一的称号——“占卜师”。
一个优秀的战士未必是一个优秀的占卜师,但一个优秀的占卜师绝对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他们通过第六感甚至可以感知到对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这简直是惊人的天赋。
特姆卡诺少将就是个隐性的占卜师,有些显性的占卜师利用趁手的工具甚至可以远距离感知敌手的动态,简直是战争中的必备法宝。
联盟会里都当宝贝供起来的占卜师,在这里居然也能碰到,我真是呵呵哒了啊。
占卜师盯着我看:“那位命定之人是叫特姆卡诺吗?我记下了。”
“啊?”我抬头看了看他,“什么命定之人?”
“得其者得op,我的占卜是这样告诉我的。”
“不不不少年你真是想多了,不是得其者得op,而是她选谁谁就是海贼王,大人选择的不是你,你得到大人也白搭。”
“哦?为什么呢这么肯定?我的占卜从不出错。”
“大概是因为规则吧,或者也可以叫它剧情……透露一句,它的名称叫做尾田荣一郎之笔。”
“……是这样啊。”
“是啊。”
“那么作为与命定之人来自同一故乡的你可否愿意加入我的海贼团?”
“……”我沉默了。
罗嘴角的弧度明显是在冷笑,不!为什么我的船长这样喜怒无常?心好痛啊!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快去吧快去吧只要你敢点一下头我就先把你刨成八百块然后送给巴磁尔当家的’么罗君?!就冲着你这张脸我都不敢说什么了好吗!
啊,好心烦,该怎么作(死)啊……
留在罗的船上,我可以每天都看到一大团活的萌物每天清清血但是要常常被解剖;去霍金斯先生的船上呢,没有了萌物但也不至于遭受暴力。
哦,这真是个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