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站设为首页
收藏小说免费

小说免费

首页 书架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斜风细雨不须归(蓝染同人) > 分离

分离(2 / 2)

————————————————————————————————

一望无垠的虚圈荒漠中,两个人影在其中显得尤为渺小。

“ 艾德赛奥德·艾鲁鲁耶利,虚圈最强的天然产瓦史托德,我的兄长大人,您终于肯回来了。”亚罗尼洛坐在光秃秃的石英树下,阴阳怪气道。

“亚罗尼洛,我警告你,你追随蓝染是你的事,我不管你,但你要借他之力插手我的事,我绝对饶不了你。”一袭黑色身影走到亚罗尼洛身边,月光洒在他身上,他脱下头上的斗笠,面孔露了出来,正是望月。

“饶不了我,哼,艾德,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兄弟,我们是虚,那个什么山本清远是死神,死神和虚可是不共戴天的关系,更何况你可是她的杀父仇人,竟然妄想和她做兄妹。你以为你拥有她至亲的记忆,你就是她至亲了吗?太可笑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警告你,不许对清远出手,否则的话……”

“你威胁我?!我亚罗尼洛不吃这一套,我只听命于蓝染大人。”

“蓝染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一个二个好像吃了迷药一样统统听命于他!!”望月抓住亚罗尼洛的领子愤怒吼道。

“蓝染大人是真正的强者,他可以给我力量,力量!你明白吗?更多更强的灵压!更高的境界!”亚罗尼洛怒吼着推开望月,一个虚闪打了过去,把望月击倒在地,沙尘四起。

望月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脸上的血,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瓦史托德级虚的外貌,坚硬的白色面具覆盖在额头。

“这才是你,艾德,我的兄长大人,你是虚,不是人类,不是死神。”亚洛尼洛冷笑道。

“艾德赛奥德·艾鲁鲁耶利,这就是你的真名吗?”清远带着悲戚的声音从‘望月’身后传来。

听到清远的声音,‘望月’心中一惊,继而一种绝望感涌上全身的血脉,他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清远缓缓道:“对,这就是我的真实模样,你也早已见过了不是么,就在你父亲死的那一天。” 他心中充满苦涩,用极为平静地语气继续说道:“还等什么呢?你找了我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可以手刃仇人了,不是吗?”

“当初你……杀了父亲,为何……不再杀了我?”心上仿佛插了一把刀,一切猜测都被证实是真的了,清远悲痛欲绝,浑身颤抖着。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动手吧。”‘望月’闭上了眼睛。

清远眼神悲痛,缓缓拔出腰间的斩魄刀,一步一步艰难走上前去。

‘望月’感到清远走来的过程异常缓慢,“让一切都结束吧,终于可以解脱了。”他心中这样渴望着,各种各样的记忆,痛苦的,快乐的,温馨的,悲凉的却一一向他袭来,如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翻滚。

“好痛苦……”他想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止不住那些记忆,所有的记忆仿佛爆炸般要冲出他的大脑。

记忆中,他----艾德赛奥德·艾鲁鲁耶利,吞噬了无数同类,被虚圈所有虚畏惧的虚圈最强的天然产瓦史托德,仿佛行尸走肉般无意识走着,走过流魂街的每一条小巷,走过万家灯火,他隐去了自己的灵压和身形,没有人可以看见他,他走向深山之中,仿佛有什么牵引着他一般。

远处小屋中一缕灯火,微小脆弱,仿佛随时会被黑暗侵蚀、磨灭,却执拗地亮着、摇晃着。

他走近小屋,掩去灵压,只听见屋内一个男子略带着抑郁沉重的声音传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一个稚嫩的孩童声跟着吟道。

“父亲,父亲,为何李白要邀请月亮喝酒呢,他没有父母兄弟朋友吗?”那童声问道。

“因为他是孤独的吧。”男子的声音温和而遥远。

他离开了小屋回到了虚圈,从此记下了这几句孤独的诗。虚圈没有生机勃勃的绿树红花,小鱼小鸟,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永无尽头的黑夜,还有一轮白得凄凉的月亮挂在夜空中。他几十年如一日地坐在沙漠中,仰望着天空的月亮,时不时会想起这首诗。月亮、他、影子确实是三个人呢,他咧嘴笑了笑,突然竟然怀念起那小屋了,想念那里的温暖,想念那父女二人纯净温暖的灵压。他打开了黑腔,走出了虚圈。

等他回过神来,那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那孩子也倒在男子身后不远处的血泊中,他两手鲜血,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虚渴望鲜血和灵压的本能控制了他,他吞噬了男子,获得了他所有的灵力和记忆。

他朝孩童走过去,“停下来,停下来。”他叫道,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朝前走去。

男子的回忆像画一样一幅幅在他脑海中掠过,他跪倒在孩童身旁,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自己最终停手了,没有吞噬那孩童,是自己战胜了虚的本能吗?还是男子的灵子和回忆战胜了他呢?他不知道。

他救了那孩子。

这孩子便是清远。

“你的名字呢?”那孩子醒过来了,捧着他煮的粥,眼神清澈如夏日的溪水。

他呆立了片刻,不知如何给自己起一个正常游魂的名字,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几十年来陪伴着他的虚圈里的月亮,想起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句诗,他笑了笑,随口说道:

“望月,我的名字。”

后来和清远在一起的日子,那男子的回忆和情感逐渐渗入了他身体的每一寸,那回忆和情感仿佛支配了他,他常常看着清远流下泪来,虚怎么会流泪呢,真是太可笑了。

每年早春时节,柳树纷纷长出了新芽,一树嫩绿在晨风中飘摇,煞是好看,清远常常一个人坐在柳树梢吹那曲《硝子花》,婉转悠扬却有一丝哀伤,他拥有清远父亲的回忆,知道这曲子是清远父亲所教,便明白为何轻快悠扬的曲调被清远吹出了忧伤,那曲调是那么熟悉,他竟然很快就学会了,手按在笛孔上,美妙的笛声洋溢出来,不知到底是谁在吹笛,是名为艾德赛奥德·艾鲁鲁耶利?还是这个他编造的竹溪望月?还是清远的父亲,那个名为竹溪辰之助的男人?

一片混乱的回忆终于停了下来,‘望月’睁开了双眼,清远的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竹溪望月这个名字,”清远手中的斩魄刀颤抖着,“艾德赛奥德·艾鲁鲁耶利,你……不配……”清远颤抖着,声音如寒风中摇摆的枯叶,“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再不……相见!”清远哽咽说完,收回了斩魄刀,转身瞬步离去。

‘望月’难过地闭上了双眼,虚圈刺骨的寒风刮在他脸上。

“啊呀呀,真是一场感人至深的好戏啊。”亚罗尼洛站在一旁阴阳怪气笑道。

狠狠瞪了他一眼,‘望月’重新戴上斗笠,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亚罗尼洛问道。

“与你无关……”

亚罗尼洛目送着他的兄长艾德赛奥德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远方,恼怒无比,一拳击在一旁的枯树上。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