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还是逃不开这个话题。
江硕一阵尷尬地说:“爷爷,我们才十八岁多啊,还在学校读书,这么早结婚不太好吧。”
浅浅爷爷一听江硕说这话。
古铜色的脸一下变得著急了。
赶紧说:“小江啊,我知道我们这丫头人很笨。”
“性子也整天呆头呆脑的,对你事业起不到什么帮助。”
“但好在这丫头长得漂亮啊,空有一副皮囊当瓶也好啊。”
“你怎么就没有想法呢?”
浅浅委屈的低著小鹅蛋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心里默念著:“我,我不笨呀,我可以替江硕做帐呀。”
江硕深吸了一口气。
幸好老子昨天晚上对於这个问题,想出了无数个应对的方式、答案。不然今天非得会被这个老红军给逼著去结婚了不可。
先喝了一口水,清理了下喉咙。
然后口珠连环炮,各种解释了起来。
从小义层面出发,把財院的校训说了一遍。
然后逐步升华到了国家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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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后,他和浅浅结婚这事成了阻碍社会精神文明,四个现代化,九年义务制教育发展的地步。
嘰里呱啦的,连那边正在炸油条的老板都望著这囚头呆了。
足足半个小时后,那老板突然惊呼了一声:“糊了!”
老头也感觉自己的精神被江硕给洗礼了一遍。
最后吞了吞口水望著他:“小江,我家丫头结个婚,后果会这么严重啊。”
江硕一脸大义凛然:“爷爷,你不懂当代大学生肩膀上的使命。”
“米帝主义亡我华夏心不死,我辈青年当铭记歷史耻辱,奋发向上,立志於成为国家脊樑的理想,任重而道远啊!”
老头回神,一说到这个米帝主义,老红军的热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一拍桌子:“嗯!小江!你能够有这觉悟我很喜欢!”
“当年老子在半岛就手刃了几个纸老虎!”
“米国人那时候是真的毒辣啊!”
江硕看老头话匣子打开了,赶紧顺著话题说下去:“爷爷,我记得初中学习《谁是最可爱的人》这篇课文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先辈们拋头颅洒热血的场面。”
“您能跟我讲讲当年战场上的事吗?”
这下不得了了。
老人特別喜欢和別人讲自己的崢嶸往事。
一老一少,竟然在这早餐店聊起了那场战爭。
男老板一听,这可是老红军啊!
我也参加过南越战爭啊。
跑过来一聊,我去!老人家的儿子是死在南越的?
话题越来越多。
江硕暗中推波助澜了下,把话题给轻巧地转移到了老板身上。
而他,成了一个观眾。
再看浅浅,那清澈的眸子呆呆地望著爷爷。
她很喜欢听爷爷讲这些事,因为感觉可以离自己战死的父亲更近。
就在江硕內心鬆了一口气的时候,张小姍边上不满地鼓起了小脸。
“爷爷!我们在聊姐姐和叔叔结婚的事呢,你怎么又说大伯了呀!”
“日!”江硕汗毛直立,盯著张小姍,有那么一会他恨不得把这小丫头给灭口了!
浅浅爷爷顿了下。
望了望呆呆的浅浅,嘆了口气:“空有一副好皮囊啊。”
摇了摇头:“老板,来,你和我讲讲凉山的那场战事,我大儿子就是那场战出事的,这么多年了,我想我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