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娇娇倒吸一口凉气,指了指还湿漉漉的被子,“就……刚刚啊。”
怎么不认账呢?
谢羁“哦”了声,“闲着没事干吧。”
“闲着没事干,就……那样啊?”夏娇娇说不出口,“那你还真闲!”
夏娇娇气呼呼的,那点小放肆就又冒出来。
她后来慢吞吞的吃,谢羁就过去给换湿漉漉的床单,洗衣机坏了,谢羁就穿着毛衣,咬着烟,在阳台上用手洗。
夏娇娇想了想,给盛明月发消息。
「你说……一个男的,大半夜的,在阳台给你手洗床单,能是纯洁关系么?」
盛明月那天回的极快,「谁?」
「谁给你手洗床单?」
「哪个男的?你终于放下谢羁,要开始新生活了吗?」
夏娇娇叹气,「先回答啊。」
盛明月完全不搭理她的问题,「我比较关心,床单是怎么湿的,你跟人……zuo了?」
「怎么样?爽不爽?」
「功夫到家吗?我有很多这个方面的片子,你要不要借鉴?」
夏娇娇闭了闭眼睛,就知道盛明月不靠谱。
她看着谢羁浑身力量膨胀的搓洗被单,无力的在手机里回,「他不肯,我使劲了,他柳下惠一个。」
夏娇娇发了个伤心的表情过去。
她没骗人。
一开始身子不舒服,后来舒服了,就冒出点别的。
孩子真努力了,结果人不肯。
夏娇娇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减退了。
否则怎么谢羁无动于衷。
都……
那样了。
不都说,男人在那方面是很容易上头的么?
夏娇娇不甘心,上头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