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后，大熊人偶默默摘下了头套，头套之下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少年人面孔，唯一要说有特色的地方，就是他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

少年推了推黑框眼镜，语气平淡：“为什么要说多余的话？”

光线一阵扭曲过后，原本还是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形象的少女，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身高一米五的白发小萝莉，眼睛闪烁着诡异的赤红。

白发萝莉嘴巴咧开一条夸张的弧度，明知故问道：“哪句？”

“小燕子。”

“不好听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们这么喊你吗？”她假装疑惑地指着自己的嘴角问道。

“你说呢。”少年冷漠道。

“我这不是在帮你测试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没有以前的记忆了嘛。”白发萝莉嬉皮地笑道，“看起来真是完全不记得你了呢。”

“下次任务我会申请更换队友。”

“别那么小气嘛，燕龟男，你不也忍得很辛苦嘛。”白发萝莉勾上了少年的肩膀，却因为身高问题只能踮起脚尖才够得到。

“况且现在除了我，其他姐姐们的精神状态可还不太成熟呀，你可没得挑呀～”

说到这里，白发萝莉话音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起，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音量徒然拔高了几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你难道不想上去把她……砍断，切开，剁碎吗？”

“哎呀，我真的忍得好难受呀，刚刚看到「母亲大人」……我差点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啦，真想划开她的胸腔，看看她的心脏是不是真的如同博士所说的那般完美呢。”

白发萝莉的语速越来越快，满脸的沉醉，到了最后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完美」！「残次」……「缺陷」？

燕南归貌似对于白发萝莉的精神状态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脸色。

后续低川的实验由于资料的不完整，人造出来的克隆天赋者精神上多多少少都是有点问题的，这个家伙可以被放出来就说明至少是通过检验的。

他沉默了片刻后，摇了摇脑袋冷声道：“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有利于你们更好的帮助组织。”

“渔九，你不是渔晚晚……而她，也早就已经不再是渔早早了。”燕南归的眼神闪过了一丝落寞，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呵呵呵，谁管你，可怜虫。”

而少女那软糯声线强行发出的刺耳笑声，依然在耳边徘徊着。

………………

白若离看了眼手机，下午三点五十分，太阳还高高地挂在天上。

到目前为止，今天的一切行程都很顺利，甚至每个人都对她们好像格外的热情，顺利得让白若离都有些小小的意外了，难道……长得好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毕竟帝国现在这个经济情况嘛……人心浮躁，满是戾气，网上刷个视频三天两头就是吐槽社会问题的，现在街上来到有人突然开始领先版本的体验服“决斗”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站在游乐场的大门口，一白毛跟一黑毛，蓝瞳与黑瞳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