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玉左右一看，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欸！”

…………

茅房里。

张小凡正在站着尿尿，忽然听见墙外边传来了民众们的议论声。

“听说了没有？咱们宁阳府出去的清漪小姐，现在回来了！”

“啥？清漪小姐回来了？太好了，我的女神终于回来了！就是不知玲珑小姐有没有回来！”

“清漪小姐现在可是烟雨阁的人，舞姿肯定比之前更加美妙！”

“清漪小姐要在比武场演出了，大家快去占位置啊，晚了就来不及了！”

“什么？比武场？那岂不是说，我们这等平民，也可以观看清漪小姐的舞姿了？”

“废话，快走吧！”

…………

听见议论声。

张小凡连忙提上裤子跑了出去，故意哟呵了一嗓子：

“牛哥，我在这儿！”

“踏马的，你小子原来躲茅房里去了！”

牛采臣大喝一声，一个飞身鞭腿，径直朝张小凡脑袋踢来。

“靠！”

张小凡连忙喊道：“我姐姐李清漪来了，要在宁阳府演出，我想邀请你们去现场看看！”

这家伙虽然人很自恋。

但一身实力可不是盖的，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四品武者，说一句练武奇才也不为过。

“啥？”

此话一出。

空中飞来的牛采臣神情瞬间一愣，赶紧抱住了一颗大树，停止了对张小凡的攻击。

“你说什么？清漪仙女是你姐姐？”

牛采臣从树上跃下，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错，她就是我姐姐！”

张小凡偷笑。

刚才他在茅房听见民众议论时，就知道李清漪在宁阳府的知名度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