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带来一缕缕金色的光晕,沉睡了一夜的虫儿早早的起床,被鸟儿欢快的叼走,摇摆了一会便静止了动静。等待母亲归巢的幼鸟扑棱着翅膀掉出了巢穴,跐溜一声迅速钻进了草丛。在另外一边探出头来,怯怯的望了望这个从来没有见到的陌生世界。
以宁洗漱完毕刚刚下楼梯,就看见莫里早早的坐在了餐桌上。
“哇噢,莫里你又是这么早。”盯着正在看报纸的莫里,以宁说道。亏她还兴致勃勃的以为终于比过了他一次。
“快坐下来准备吃早餐,张姨都准备好好久了。”说完便吩咐张姨准备早餐。
“莫里,今天吃什么?”
“你不是说想喝银耳粥吗。一会多喝点。”
“啊好,张姨张姨,帮我盛满满的一大碗,我要让莫里今天空着肚子去上班!”
以宁说完便侧着耳朵听厨房里的动静。
……
“哎,好哩小姐,满满的一大碗,让莫里少爷饿着肚子去上班。”
听到张姨略带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以宁朝着莫里吐吐舌头,转身刚要去拿身旁的热牛奶,却被稍长的裙摆牵绊落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以宁来不及收回的表情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奇怪。
莫里看着以宁滑稽的表情不禁被逗乐,“看吧,果然还得需要我。以后你还是跟紧我的好,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你不高兴了,我还能哄你开心,你难过了,就拿我生气…多好?”言罢笑着起身为她清理去裙摆上的污渍。
……
“宁宁,最近我要去一趟伦敦。”吃早餐的时候莫里告诉以宁。
“啊!?”手忙脚乱的声音。“又要去啊?!”
“小心点儿,烫着没有。”
站起来拿纸巾细致的帮她查去手背上的污渍。
“没有。你要去多久?什么时候走?”
“后天,大概一个月。”
“哦!”低下去声音。家里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
“一起去?”
过了良久,专心扒着早餐的以宁听到莫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
“啊?”猛然抬起头的以宁蹭到了莫里的嘴唇。
……额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蓝色碎花白领上衣,绸状的质感衬着本来就白皙的面庞更加清透,捎带蓬松的袖口随意的向上挽起,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臂,细小而精致的盘扣带着一丝浓郁的中国风味,白色的衣领整整齐齐的扣好,只露出一点修长的颈项,头发随意的扎成一个马尾,用同色系的绸带松松缠绕,微微上扬的颈项勾勒出美好的弧度,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带着一点点讶异望向他,嘴唇微微开启、
“宁宁。”正握着以宁双手的莫里终是抵不住这柔软的唇瓣的诱惑,轻轻地吻住了她们。
……良久。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以宁红着耳根问道。莫里从来没有跟她这么亲密过。
“笨!当然是一起去伦敦怎么样。还有你不是喜欢香榭丽舍么,顺道去看看。还有荷兰,比利时…”意犹未尽的嗓音,要不是怕她一下子不适应…
“还是不要了吧,况且我又不懂你那些工作,去了也只是给你添麻烦而已。”
……
她还是想不通莫里为什么要吻她。
“以宁。”
“嗯?”干嘛突然这样叫她。
直到以宁抬起头看着他,莫里才扳正了她的肩膀说道:“以宁于莫里,永远不会是麻烦。”
以宁于莫里,永远不会是麻烦。
……
帮忙整理好以宁的行李之后,莫里当即就叫秘书帮以宁预定了飞往伦敦的机票。
于是在莫里万全的安排之下,以宁就这样一身轻装的拍拍后脑勺被莫里带到了伦敦。
……
伦敦的天气很清爽。
最近几天莫里没有空陪她,所以以宁决定自己出去走一走。
……
她去参观了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馆,参观了馆内最漂亮的国王图书馆,馆中圆形的阅览室设计独特,屋顶很高,书架大约有几十公里长,据说大英博物馆是起源于医生汉斯斯隆爵士。出馆的时候以宁又临时决定听了一场讲座,并计划着接下来看一场电影。
也去看了伦敦塔,伦敦塔起初叫做白塔,是伦敦20座塔中最古老的一座塔,最早是由威廉建造的,它是世界著名的国家监狱以及刑场,也是大不列颠岛中最常闹鬼的地方。
在塔内以宁看到了处决安妮•博林的剑,也看到了每个牢房的墙上深刻着的那些属于囚犯的意义不明的字符,这些可怕的字符晦涩难懂,她似乎能够从字里行间看到囚徒无边的痛苦和煎熬,听到他们卑微的乞求,所有可怕的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还有塔内神秘失踪的两个小王子,以宁一直都觉得他们消失的罪魁祸首就是后来的新国王查利三世,那么爱德华四世去世时为什么不把他们带走,明知道他们那么年幼却还独留下年幼的他们对现实的残酷以及未知的恐惧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