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的贞操带上、双乳上被涂上了淫药。两个男人象完成什么任务似的,
收拾起其他所有的东西离开了,没有向我再说什么。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就
象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我还想问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我什么声
音也发不出来。
周围异常的安静,只有身上的药剂缓慢的发挥作用,我用力但是徒劳的挣扎
着。没用的,身体的扭动反而加速了药剂的作用速度。没办法我只得强迫自己安
静下来,也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他们才会来放开我――如果他们永远不来我是不
是就要这么待下去呢?我不会饿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象是我饿了,然后药物的作用渐渐减弱,我,哦
对,我可能是睡着了。
在梦中,我梦见妻子和林月开着车,走了很长的路来就我了,她们解开我,
让我重新自由。但是,但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女人,所以她们毫不留情的
离开了我。我在后面追,怎么也追不上,于是大声喊着:亲爱的,不要抛弃我??????
忽然在背后我听见了妻子熟悉甜美的声音,“哎,醒醒!别乱嚷了。”
我忽的一下睁开眼,啊!我是在做梦!!
我还躺在自己熟悉的家里,身边,哦,妻子和林月还穿这性感内衣坐在一边。
因为工作越来越顺利,收入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身体上的补充材料也得以改进,
原来的橡胶乳房改成了进口的新材料,以前即使不戴文胸基本不妨碍活动,现在
不行了,必须要用胸罩,因为我的“乳房”比以前柔软、娇嫩多了,而且新的静
电刺激装置,可以让抚摩或揉捏带来的感觉更加真实,如果用力捏乳头,会有些
电击的感觉。
我对这两个怪女人的有些做法实在是感到奇怪,疲于应付;她们有时也捉弄
我,时不时故意碰一下我的胸部,我立刻酥一下。
一天我晚上下班,非常的累,在公共汽车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恩?怎么,
怎么有人摸我的腿,不会吧,是不是幻觉――啊,不是,确实有粗糙的手在隔着
丝袜摸我的大腿!
什么人?我一下惊醒了。那手也立即消失了。我不敢再睡了。到了站,下车
急走。果然后面有两个人跟踪我。干什么,是不是要耍流氓?离家还有一段距离。
我开始小跑,但是脚上穿的是高跟的系带凉鞋,怎么也不能和原来穿平跟鞋比。
我的胸部一颤一颤的――怎么我现在的跑步姿势这么难看了,怪不得,以前在学
校,就经常笑话女生们跑步难看,现在我也这样了。
总算进了单元门,吓死我了。我靠在墙上“呼呼”的喘着。又一想,其实我
怕什么呢?即使让那两个人追上,也占不了我什么便宜啊,我真是多此一举。
晚上我将路上的事情讲给妻子和林月听,两个人哈哈大笑,齐说这不是坏事,
这说明我越来越漂亮了。
周末,我们去购物。但是我又被进行了一番加工,后面被插入了一根胶棒,
用塑身内衣包住,方才出门。我进行了应有的反对。妻子说如果不这样或是我不
上街,就得被捆成粽子装在箱子里锁到地下室,等她们回来。我选择了出门。
橡胶棒的型号还算能承受,她们还算仁慈。在地铁里,人不少,大概都是出
来玩的;忽然,妻子将手扶在我的裙子上。??纤细的手抚摩着我的肉色丝袜,
然后一点点将裙子的边向上拉,露出了吊袜带的扣子。
“啊,亲爱的,别这样。”我一边拉开她的手,一边紧张的看看周围是否没
有人注意到这些。
林月掏出一个小的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哦,懊!我体内的东西开始蠕动了,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我能察觉。
虽然肛门的神经不是特别灵敏,但是微微的带着电击的搅动还是让我很难受。
“哦,二位,不要再捉弄我了”
我的哀求根本不管用。两个女人窃笑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丢下我不管了。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体内的东西还在挑战着我的意志。开始是360度的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