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十五年前,群妖弑王都,而我的父母则是师父的第一任徒弟,他们为了保护王都的百姓平民,不惜自爆元神和群妖同归于尽!
“昀离,原来你早已知道了啊。”师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眼神黯淡的看着我,目光显得有些带着歉意。
我不禁鼻子一酸,对着师父痛哭道:“我早就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师父,为什么?当时你在哪里,凭你的法力完全可以收服那些妖怪的啊!”
“昀离,有些时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师父带着愧意对我说道。“昀离,原谅为师,好吗?”
我只记得,那一天,我哭了很久。偌大的房间里,只回荡着我的哭声······
秋暝山——
望着眼前湍急的瀑布,我咽了咽口水。
“那只妖怪,在瀑布后面吗?”我出声问着同行的沭忧。
“不,”沭忧回过头来,平静的对我说道:“他在洗澡。”
洗澡!靠,不会是只女妖怪吧?!怎么我桃花运走的这么好,看来要找一下东城性李的算命先生给我算算了。
一位美妙的女子,在瀑布的映衬下,水中娇艳的身影,沐浴着······
正当我脑洞大开的时候,沭忧又来了一句:“他是我哥哥。”
咦!真是个什么情况?哥哥?
瞬间,我觉得我的三观崩塌了!
“······”
不知何时,一位身着粉衣的人站在了我们的身边。尽管是个男子。
披肩的长发,桃花色的脸颊,随风飘起的粉衣,加上那近乎完美的脸,不只是同行的白玉,我甚至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菊花一紧的冲动!(原谅我)
当我打量他的时候,沭忧走到他的身旁,在他耳边低喃了几句。不知为何,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随机一闪而过。
尽管是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还有,脖子处的一处刀伤。
莫非是!
“沭忧,你哥哥莫不是一把刀割伤了!”看着他脖子处似乎要睁开的伤口如眼睛一般,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千万不要是啊······
“不错,哥哥他,正是被那把‘煞妖绝刃’割到了。”沭忧有些不忍的看着粉衣男子,看到平静的男子才接着说道:“想必你也知道,被它割到,七日内是妖则会失去理智,只知道嗜血。而人若是被割到,则会中毒昏迷。”
“如今,七日,已过了六日······”沭忧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到最后竟慢慢地哭了起来。
“咦,你哥哥不能说话吗?”白玉突然出声问道。
是啊,为什么沭忧他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呢?
“哥哥他,被割到了声带。”沭忧拭去了眼泪,对我们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