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瞧见阮郁从窗户翻进来。
本是上好布料制成的锦袍如今破烂不堪,本是白皙的手臂如今多了许多伤痕。
她的公子啊,怎么成了这个样儿。
“阮郎...”勾阑一出声,便想掉下泪来。
嘴唇却突然被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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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忽然消失,勾阑难为情的将手抽出。
我嗤笑一声,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男欢女爱。罢了罢了。
“后来呢?”
“后来....她陷入了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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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躲在满庭芳,每日弹琴煮茶,吟诗画眉。
一直到半月后阮太守带领家丁杀进大厅。
花娘才知晓,楼上勾阑的闺房里还藏了个公子哥儿。
一时间气愤又无奈,只能连赔笑脸。
阮太守显然不吃她这套,直冲二楼。
开门的是阮郁。
“孽子!把那个狐媚女人交出来!”
“爹。”阮郁跪了下来。
“阮郁从小听爹的话,唯独这一次,不行。”
“你让开。”阮太守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不让。”阮郁眼神坚定。
“混账!”
阮太守抬起脚就要向儿子身上踹去,却被突然冲出来的勾阑用身子挡住
。
“你回去!”阮郁瞪大眼睛看向身前的紫衣女子。”你不要命了吗?”
阮太守冷笑一声,挥起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