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时,susan这般随心所欲地把路漫漫当做卸妆棉,蹭她一身的粉底液、睫毛膏等等的话,她一定会递上几张发票给susan,并且好心地给她打个折。
可此时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搂住susan,像哄小孩儿似的轻拍着她的背。待感觉她呼吸起伏的幅度小了一些后,才问她:“现在想说了吗?”
susan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放开路漫漫,蹬掉脚上的鞋子,抱膝坐着,将下巴搁在膝盖上。
“邵立钦离婚了,他今天来找我,问我还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路漫漫总爱拿susan的前男友来调侃她,可听见名字之后,才开始认真地在记忆中搜寻这个人的信息。
印象中susan进we时就已经同邵立钦在一起了,两人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之后,剧情突然转向狗血的那头,邵立钦的正牌未婚妻挺着大肚子到susan的家里来,甩了susan一个耳光。
提起邵立钦,路漫漫的语气带了些不屑,“他的脸皮怎么十年如一日的厚,你该给他买个游标卡尺好好地量一量,看看和你家洗手间的墙角哪个厚一些,对了,记得要货到付款。还有,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见前男友需要画这么美丽的妆容吗?你素颜都能完虐他那个看起来四十好几的未婚妻好吗?不对,现在是不是应该叫做前妻了?”
susan目光闪了闪,小声说:“我是去相亲的,他刚好在那里执行任务,就聊了几句。”
“聊着聊着,他就问你还愿不愿意陪他玩儿?”路漫漫嗤笑一声,戳着susan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没有金刚心就别凑上前去找虐,你再被甩一次看我还理不理你!”
“我没有,我又不喜欢他了。”
“嘿,少女,玩儿心吗?我就不信他对你勾勾手指说这么句话,你不会巴巴地捧着心过去给他摔!”
路漫漫说对了,邵立钦是susan的劫。即使他负了她,利用过她,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傻傻地为他付出一切。为此路漫漫曾开玩笑地说,幸好邵立钦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然susan有可能会被他教唆去做杀人放火丧尽天良的事。
susan垂下眸子,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小声道:“从初中开始,十几年了,哪儿是那么容易忘的啊。”
“我和江泽浩也认识十几年了,可是我实在记不起他那张脸长什么样儿了,好像有点小帅。”
“我和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我跟邵立钦谈了十年。从我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你根本不懂我究竟付出了什么。我自己都担心,万一哪天他叫我去死,我一定会将油门踩到底,直接开进江里。”说完,susan将脸埋进了双手圈出来的黑暗空间里。
路漫漫沉默了,久久地没有说话。
她估计永远都无法懂得susan的内心,年少时的恋爱完全处于好奇,想了解令人又哭又笑、抓不住又放不下的爱情究竟是何滋味。
尝到之后才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还不如一个人的单身自由来得好。
也是怪自己遇人不淑吧,碰上江泽浩那个游戏玩家,所以她输得一败涂地。但幸好,没有赔上她的心。
哭过之后,susan的倦意层层袭来,拿着路漫漫给她的干净睡衣钻进了浴室。
路漫漫这才去看指示灯不停闪烁着的手机,点开屏幕,赫然有二十几条短信。其中一条来自服务商,剩下的全都是修远发过来的。
“我想了想,有些话还是在短信里给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你,只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你说话很不给人面子,但是这样直接又真实的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我很喜欢。”
……
“你怎么停机了?”
“您于22:28成功缴费1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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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马力十足地吹着热风,修远沐浴后仅在腰下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健硕的上身。他拿起手机准备看是否有回信,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谁?”
“您好,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路漫漫捏着嗓子,站在猫眼的死角回答修远的话。
修远先是一愣,分辨出是路漫漫伪装的后,将门打开,穿着浅粉色家居服的她便印入眼帘,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许久,低沉的声音里带有些微的沙哑。
“这么晚,有事吗?”
她晃了晃手机,扁扁嘴,说:“有人连发二十八条短信给我,我以为是机智的求救方法,所以过来看看他是否还健在。”
“然后呢?”
“他还活着,我回家了。”话毕,她过了两秒后才转身离开。
她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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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手腕被人握住,她回过头,看向他的眸子里爬上一丝淡淡的惊讶。惊讶还未褪去,她的身体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被修远横抱在怀中。
“我来告诉你我的肾究竟虚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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