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就在棋牌室一起打牌。
这儿都在抽烟,你们小孩子看打牌也不好,去开个小包唱歌吧。
罗明谦找了当班的服务员一起带这三个人去开了小包间唱k。
要果盘什么的吗?
罗明谦问三人。
你就别管我们了,我自己家的店,要什么我自己去拿。
罗澜说。
又转头问孔德许诺,你们要什么,我去拿。
随便什么都行。
从来没来过娱乐场所的许诺自然只有听从安排。
弄点啤酒吧,度数低应该不要紧吧。
孔德问。
啤酒可以,小郑你去拿一件来,就拿漓泉吧,还有果盘拿一盘过来。
罗明谦指挥着服务员,对三人说,别喝多了,自己看着来。上了高中都算
成年人了,自己控制好自己。
说完就去打牌了。
罗澜经常在自己家的店里玩,东西都是门清。
开了电视和设备,转头问两人,想唱什么歌。
恋曲1990!
许诺毫不犹豫报出曲目。
罗澜帮许诺选了歌,这时啤酒也来了。
谢谢郑哥,你就别管我们了,我有要的自己去拿。
罗澜向服务员小郑道了谢。
又对孔德和许诺说,你们先唱,孔德你倒一下酒啊,我去上个厕所就回来
。
罗澜把话筒递给许诺说道。
这时音乐前奏已经响起,许诺盯着屏幕,没空理他,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孔德说,别掉进去了,快回来啊。
罗澜走出包间,虚掩上门,刚走了两步,发现没带卫生纸便转身回去拿。
走到包间门口,心中一动。
罗澜也对许诺有点意思,毕竟年轻的男孩哪个不喜欢美丽的女生呢。
这几天孔德和许诺走得近,来悄悄看看孔德和许诺关系到底到什么地步了。
蹑手蹑脚走到包间门口,走廊的灯光很暗,包间的灯光要亮的多,从外面看
里面很清楚,从里面看外面就是一条漆黑的门缝。
许诺正对着电视聚精会神的唱着,而孔德看着许诺没有回头,从口袋中摸出
两个小小的纸包来,一个黄色一个白色。
分别抖在两个杯子里面,荡了荡,几乎瞬间就溶解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罗澜心中如同一般,毫无疑问,孔德是在下药。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药,不过再蠢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首先,孔德不可能给自己下药,那么肯定一个是给他的,一个是给许诺的,
而且分开包装,肯定药效不一样。
娱乐中心呆久了,那些肮脏的手段几乎都听过见过了。
这药不是迷药就是春药,想都不用想,肯定给他是迷药,给许诺是春药。
像中一样,吃了春药不操就要死的药肯定是不可能有的。
春药无非就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的药物,放大人心中的,使之不能自
控,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罢了。
罗澜心中飞转,思考对策。
那个黄色纸包很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