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有谁能认出我用的势剑是模仿的?世上能模擬別家武技的绝学,应该不算少吧?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四方门的西雷玄功,都有这种效果,难道你们没见过?”
“刺客用的是正宗灵犀一指。”
“你怎么知道?”
“普天之下,除了陆小凤,还有哪位高手能用两根手指接我的箭?”
“你用了伤心小箭?”
“没有!”
“嘶~以元总管的箭术造诣,就算没用伤心小箭,也是天下绝巔,用两根手指接箭,就连我也很难做到。”
“所以,你还有何话说?”
“没了!”
李兆廷站起身子,整了整衣服。
卞谋廷喝道:“来人!把最粗的铁链拿过来,再用磁针封住他……”
郭不敬道:“卞太尉,就算用玄铁做成铁链,也绑不住李兆廷,就算插一百零八根磁针,也困不住他,他的武功早已通玄,除了他自己之外,天下地下无人能制,李兆廷说话算话,咱们要表现出尊重,万万不能得寸进尺。”
卞谋廷心说你他妈有病吧!
他剃光我的鬍子,让曹正淳比对下巴的时候,你怎么不主持公道?
知道我的鬍子有多么珍贵吗?
为了打理鬍鬚,我每年至少费三万两银子,相当於你五百年薪水,就这么被剃光了,比太监还要乾净。
我们俩到底是谁比较过分?
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
天牢。
李兆廷回到熟悉的小单间。
左边关著“天下第七”文雪岸。
右边关著失手杀人的唐竹权,自从被关入天牢,一滴酒也没喝过,唐竹权满脸沉鬱,瘦削了至少七八斤。
“两位,真有缘分啊!”
李兆廷笑呵呵的看著两人。
文雪岸怒视李兆廷,他先被李兆廷一顿暴揍,又被种了十几枚生死符,紧跟著被任劳、任怨这俩变態折磨了三个多时辰,只觉得骨头都要碎了。
当然,这些伤害加起来,也不如李兆廷对他那句羞辱,文雪岸毕生最值得骄傲的事,被李兆廷踩落尘埃。
文雪岸算是比较幸运的,只是被任家叔侄用酷刑折磨一顿,原剧情中,写到这段剧情时,温瑞安旧病復发,处於半丧心病狂阶段,文雪岸死的非常具有温系特色,只是看了一遍,大脑便遭受到了污染,这辈子也忘不掉了。
唐竹权爬起来,问道:“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你也失手杀人了?”
李兆廷笑道:“当然不是。”
“你是什么罪过?”
“刺杀皇帝!”
“啊?”
唐竹权气的差点背过气儿去!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觉得我的心情很好吗?
我好想与你同归於尽!
李兆廷解释道:“我没说谎!皇帝遭到刺杀,最大嫌疑人是陆小凤,我给陆小凤担保,刚刚担保完,皇帝再次遭到刺杀,杀手用灵犀一指接住元十三限的箭矢,想反驳也找不到理由。”
唐竹权:你特么在逗我?
文雪岸哈哈大笑:“好!好!真是老天有眼啊!李兆廷,你心胸狭窄、作恶多端、怙恶不悛、罄竹难书!
老天爷看不惯你囂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姿態,终於决定要收了你!
这不是刺王杀驾的罪过!
这是老天爷对你的天罚!
我最多遭受斩首一刀!
你要被千刀万剐,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