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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遇袭事件对皇务院及皇女厅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然而遇袭还被报导出来倒是头一遭。
民众并不需要知道太多複杂的资讯,只需明白被炸毁的铁路是莫斯科直通基辅那条便已足够。简单的直线概念使第二皇女的形象在众人脑海中成形,再配上以往阅兵典礼中华丽登场的皇女影像、黑寡妇系列报导剪辑画面,让这话题烧个一星期到半个月绝对没有问题。甚至只要稍微动点手脚──例如将黑寡妇和敌国扯上关係──恐怕统领南方军的皇女殿下将一时难以在国内退烧。
身为那位差点在返回皇女领的路上被炸死、实则寸步离不开戈尔基宫的皇女殿下,苏米亚对这则夜间快报只有莫名其妙四个字可以形容。
希莉亚,妳怎么看?
在女僕们如杂耍般准备着铁板料理的餐桌前,披了一席米色碎花浴袍、挨着脑袋等晚餐的苏米亚眼神一晃,来到正吹着头髮的希莉亚脸上。
天蓝色秀髮尚未乾透,薰衣草沐浴乳的香味传开,希莉亚盯着电视报导回答道:
或许是皇务院搞的鬼,也可能是传递某种讯息
讯息?
是的,毕竟这是首次出现的皇族遇刺报导。按照皇务院之严谨,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疏失。
问题是,会是向谁或哪个团体展示呢?
这个嘛
就在希莉亚陷入苦思之时,铁板传来滋滋作响的声音以及香气逼人的牛肉味,苏米亚的注意力旋即给饥饿感牵回令人食指大动的铁板上。
被软禁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嚐遍各式各样的美食吧。
只不过这个体重嘛唉,进宫以来就直线上升了足足两公斤
纵使万般无奈,苏米亚仍含着泪水吞下那块充分在嘴裡散发出绝妙滋味的顶级和牛,接着品嚐起鲜味十足的龙虾刺身
半个钟头后,被喂个饱满的主僕俩纷纷瘫软在床,耳朵听着没那么在意的新闻报导,嘴裡喃喃着带有幸福感的忏悔。
这段时间中,生活型态的重大改变也影响了主僕俩的行为,希莉亚总觉得主人变得圆滑多了,似乎只剩在床上还保留原本的狂野。苏米亚则是体认到在这个地方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已经是处于和外界隔绝的状态,也只能抱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去面对。
每天就是向女僕长确认、吃闭门羹、过着度假般的单调生活。
这样的日子是要消磨主僕俩的意志呢,还是单纯关来给大人物们斗争之用无法从女僕们身上获取任何资讯的情况下,任何猜测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更何况,基辅方面也联繫不上,战况如何完全不得而知。儘管可以放心交给卓娅全权处理,开战之初就把自家指挥官监禁起来,这祖国未免太有自信了点。
帝母大人也好、皇务院也罢,究竟是为什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做出这种举动呢该不会是跟那个皇位继承者有关吧?
若然如此,也该有人来和自己接触才对。
不难道是已经接触了?
和皇女领?
希莉亚,过来。
懒洋洋地躺在床尾的希莉亚闻言,便撑起身子、爬向主人那贴在左大腿上的玉手,然后顺着慵懒的弧度滑至大腿内侧。浴袍底下的银色丝质内裤正蠢蠢欲动,她以鼻尖轻触那鼓动着的阳物,接着咬住内裤边缘,一手探到主人身后、解开繫着的绳索。
凝视那逐渐茁壮的阴茎,希莉亚知道主人在思考了,一阵伴随着热情与激昂的思考。于是她顺从主人的意志,含住频频颤动的肉棒并温吞地吮了起来。
希莉亚偶尔会想,这种能独佔主人的时光也不算太坏不过她可不会再许些乱七八糟的愿望,要是一直被困在戈尔基宫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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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皇女列车遭受袭击的报导迅速在俄罗斯境内传开,位于西伯利亚某处深山的宅邸亦收到了这则消息。
深夜零时三十五分,书斋。
接获召集令的后备军区三位师团长赫夫诺娃少将、巴赫塔少将、科尔金娜少将聚集于此,彼此间的寒喧方才告一段落,第三皇女安娜贝儿一如既往以朴素的白袍装扮登场了。
皇女殿下。
三位师团长一齐起身,安娜贝儿两手插在白袍口袋裡,目光快速扫过三人后轻声道:
免礼。
是。
五分钟。待会我得继续实验。谁先来?
赫夫诺娃向身旁两人颔首示意,来到坐于书桌的主人前方,巴赫塔与科尔金娜在她左右后方一步处待命。与主人对上视线的同时,赫夫诺娃扬起略微沙哑的嗓音说道:
圣彼得堡的密探加上稍早的新闻管制漏洞,亲卫师团判定皇务院经已证实我方的动员,故请殿下命令我等出击吧。
安娜贝儿面无表情的脸庞并未掀起一丝波澜,她维持沉稳──或该说是漠不关心的态度,点了点头。
妳有办法和皇姊的亲卫师团抗衡吗?
我方会在基辅的援军抵达前压制圣彼得堡,巴赫塔与科尔金娜的部队将镇压南部地区以外的所有皇务院据点及其相关机构。您下达命令的七十二小时内,上述行动皆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