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河川子,今年28岁,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我醒来后发现身处火海,父母倒在血泊中。也许上天眷顾,邻居及时报了警我活了下来。可是一夜之间变为孤儿,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这个不为人知的真相,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刺痛的灼热,冰凉尖锐的金属刺进皮肤,火舌不断□□着自己,我想逃跑可是脚下就像生根了一样,挪不动脚步。
“大河川子!大河川子!”得不到答复,女狱警不得不提高音调,“大河川子!”
“到!”我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立正站好,“有人保释,你可以出去了。”
“是!”我皱了皱眉,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么快,是突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在狱警的催促下,我虽然疑惑仍然在她的陪同下迅速换了之前的衣服,然后去领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然后在监狱门口看到了来保释我的人,理所当然的来保释我的人我不认识她。那位先生也真是太小心了,有谁会注意我这个小喽啰的死活,是啊,小喽啰什么时候我才能对当年的事情窥见一二,这次让我这么快出来,难道是?我不敢想下去,怕到最后仍然是一场空,我已经经历了太多了期望到失望,老了,心脏已经负荷不了了。
“大河小姐,这是你需要的东西。”她从车里拿出一个包,我接过来,还挺沉的,然后对那个女人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到那个女人驾车离去,我拎着一个大包,慢悠悠的朝山下走去,话说山里的空气真新鲜啊,这个时候樱花也快要开放了吧,可以一饱眼福了。
虽然是初春的太阳,但是晒起来还是让人受不了,幸好刚才有一辆出租车上去了,可能载着探监的客人吧,应该不一会就会下来,我已经可以搭一程。说曹操曹操到,后面的鸣笛声让我肯定他现在一定没有客人。
“小姐,也是来探监的,这地方真不好打车。”出租车司机看见是一位年轻的女性,谈性大发。
“……”
他看见我拿起报纸,便有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说现在的高中生胆子也太大了,竟然会在学校贩毒,要不是发现的早,不知道会有多少学生遭殃。”
我看到那醒目的标题,大概也猜到了这么快让我出来的原因,心里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不过这些贩毒之人竟然敢利用高中生真该死。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司机先生却没有脸色的喋喋不休,我烦躁不已。“我刚从监狱出来!”
“嘎……”司机先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我刚从监狱出来,罪名是伤人,我刚进监狱好像也就是他这么大吧,呀,这么多年记性也不好了。”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一瞄,发现那位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戴着一双白手套,一下子电视里看到过的各种犯罪场面涌上脑海!
然后只听见一声刹车声,然后出租车就飞奔出去,我觉得他肯定恨不得将汽车开成飞机,一下山开进市区,撇下我就跑了,不过他好像忘记收钱了,唔,难道是我吓唬的太过了,谁让他这么聒噪呢,我最烦别人在我耳边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了。
哦,忘记将报纸放回去了。看了看手里捏着的报纸,我有点不上心的抱怨道,就在我将报纸折叠好准备塞进垃圾桶的时候我看到一则招聘启事,心中一动,又将报纸塞进了口袋。
东京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去匆匆,我这才离开不到半年怎么就有了物是人非的感觉呢,也是我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普通人的生活了,好在我还记得认识回家的路。说是家也不过是我在等待任务期间暂时休息的地方,也不知道这次在这里等呆多久。
“嗯,我一个人过的非常开心,不用你么操心!”我刚从电梯出来就听到一个大喊大叫的男声,看来是个脾气不好的主呢,然而当发现这个脾气不好的主是我邻居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吐槽的精力了,穿着校服看来是个高中生呢,好像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还能住在这样的公寓也就是有钱的少爷们能干的事情了,谁没有个中二时期。
我保证我绝对没有仇富的情绪,表达以上想法的时候我非常冷静,不信看我表情。(就你那张面瘫脸谁能看出个一二三来,又不是颜文字。)
看到我出现他可能也猜到我听到了什么,故作阴狠的瞪了我一眼,如果不是我脾气好(?)我差点就想当着他的面——翻个大大的白眼,谁有闲心操心你的八卦,你又不是木村拓哉。我从门口的鞋垫下摸出一把钥匙,在他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打开门。
“哐”的一声,绪方大和被吓了一跳,默念一声神经病也缓缓打开门走了进去。将书包随手一扔,窝在沙发里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冒出刚才的那个女人,话说他住进来也差不多有三四个月了吧,好像一直没见过有人回来,还有她一个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将藏钥匙的地方暴露出来,真的大丈夫吗?好像他被瞧不起了,算了,他一个男人才不会和她一般较量。
男人?在我眼里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毛孩,那里能算得上是男人。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我打开冰箱里面也已经塞满了东西,趴在床上还能闻到太阳的味道,如果说我做这一行哪点最让我满意,也许也就只有这个了吧,每次回来都让我如此舒服,我才不承认我是懒得呢。
好久没有这么安逸舒服的环境了,无时无刻都不得不提防,就连睡觉也不敢熟睡,起初是害怕睡着之后说出不该说的,后来则是习惯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来,在周公一遍遍的召唤之下,我终于闭上了眼睛,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算了,天大地大瞌睡最大。
“猿渡教头,老师面试的怎么样了?”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现在也不会这么着急,反正就是一批早就被老师放弃或者自己放弃了的学生。
“理事长,已经有几个不错的老师,你也知道三年D班的特殊性,我还需要更仔细考察一下。”
“好,最迟明天早上必须给我人选,如果没有,你就担任三年D班的班主任!”
“是!”
挂上电话,猿渡五郎抱着脑袋欲哭无泪,一听到还要担任赤铜三年D班的班主任,许多老师都忘而兴叹了,就连这么丰厚的报酬都不屑一顾,他差点都要被这些老师的高风亮节感动哭了,谁来救救他。哎,久美子这个时候偏偏怀孕了,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能让一个孕妇干这么高危的工作吧,不然来自孩子老爸和大江户的雷霆之怒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啊。不过,话说一个高中老师怎么就成了这么危险的工作呢,世道不公啊。
“莫西莫西。”